,整一個精靈一族也只有“他”才敢如此反抗族長。
而且一走便是十多年,一點也不顧及族長的感受,對於精靈族更是不聞不問,而且這一走還是音息全無,實在是讓一大群精靈們找得夠嗆。
而且這一次還是族長親自出來,若是真的找到“他”,族長難免會對他一陣責罰……
“那是什麼事?”聽到了那個一走便是十多年的人沒有事,那懸吊而起的心也終於是放鬆了下來。
“那個……是‘他’現在所在的地方……有一點問題……”精靈男子小小聲的開口說道。。
“什麼地方?”語氣依舊的冷淡,讓人完全看不出他此刻到底想要幹什麼。
“是在……是在……是在月耀國最響名的倌官之內……”精靈男子越說越小聲
隨著這句話吐出,他瞬間感覺到屋子內平穩的氣流開始運轉起一股寒意,那股寒意極為嚇人。
老天啊……他就知道族長知道後一定會氣瘋的。
……
“小雨兒……”紫鳩雙手托腮,趴在桌面上輕輕的喚著坐在對面發呆,容貌清麗脫俗的美麗精靈。
“呃……”微微一愣,端著茶杯的清雨終於在紫鳩的N次呼喚之後,終於是回過了神來:“啊……小殿下,怎麼了?”
“是我問你怎麼才對,今天怎麼都在發呆,你還答應我今天要和我一起上街買東西的,難得父皇肯點頭讓我出來的……”紫鳩挑挑眉,絕美的容顏之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無奈。
哎,父皇最近都很忙,每天都半夜三更才回到寢殿,皇宮之內最近老是剩下他一個人,沒人陪他玩兒的日子真是難過。
自從上次他拿雲舞來當實驗品之後,天藍這些天都防他防的像是賊兒一樣,就怕他又一時心血來潮,拿他的親親雲舞來做實驗品。
哼……明明之前無論雲舞怎麼去黏著他,他都無動於衷的,最近也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他常常黏著雲舞。
而那酷酷的臉上還偶爾會露出笑容呢……真是說多詭異就有多詭異,他真的很想查一查雲舞吃了藥後發生了什麼事兒,為什麼天藍的變化會這麼大。
可是他父皇又不讓他再弄出那個藥了……不然真的會被打一頓屁屁的,十五歲被自己父親打屁屁,實在是有夠丟臉的……
“沒……沒什麼!!”清雨的紅唇勾起了一絲淡淡的輕笑:“小殿下既然是要出去的話,那麼我們走吧!!”
不知為何,近這兩天總感覺到有點兒心緒不寧,似乎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地。
而且每每在睡夢之中,還常常的想起了他……十多年了,不知道他……不不不,沒事情為什麼要想他。
那個過分的人……
“恩……”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紫鳩起身往外走。
哎……好沒勁啊,最近的日子實在是太過平靜了。
以前每天上學院他覺得麻煩,只不過在魔藥系那邊他起碼能夠惡劣的整一整人呢,如今所有的學業結束了,他就覺得鬱悶了。
人果然是在失去了的時候才懂得後悔,他現在知道為何人麼時常說,這個世界是沒有後悔藥吃的啦……
精靈族在人族之中可以說是極為珍貴的稀罕物品,正確而言,有很多人……甚至是貴族都想要將精靈作為自己的禁裔,作為自己的寵物,也就是說,人族出現了精靈對於精靈的本身而言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
因此,清雨每一次出外的時候,都會帶著一頂帽子,帽子的兩邊很奇特,與平常人所帶的帽子有點兒不同,因為兩邊比較長,所以能遮住他的圓圓尖耳。
當然,清雨會有這樣的帽子,是因為紫鳩特意讓人為他做的。
從十年前他離開精靈族被狩獵精靈的人族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