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問一次?”錦衣衛低聲道。
“問。”賀光明說道:“問道所有口供都能一一對上位置,但凡有一個地方對不上,那就不停的給我問。”
說完,賀光明拿起了案几上的那一摞口供看了起來,看過之後他輕輕的放下了那一摞口供,賀光明來到一名胡姬的面前,此時這名胡姬低垂的腦袋,除了靠近的時候能聽到微微的呼吸聲,其他什麼都聽不見了,
賀光明掐住那胡姬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來,看著胡姬的眼睛,說道:“我的手段相比你們也體驗到了,你們還想不想體驗一些別的東西,我這裡刑訊的方法可是多的是,我倒是很想在你們身上一樣一樣的試一試。”
聽到賀光明的話,這名胡姬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這兩天她們終於知道了,在國內接受的那些所謂的訓練,在錦衣衛面前簡直就是不堪一擊,她們最開始已經做好了身體被折磨的準備,可是眼前的這個人,愣是沒打她們一鞭子,沒在她們身上留下任何的傷痕,卻讓所有人都深深的記住了眼前之人的可怕之處。
“我知道的我都已經說了。”胡姬虛弱的說道:“求求你相信我,我真的什麼都交代了,求你放過我吧!哪怕是給我一個痛快也好,求求你了。”
“你現在不應該求我。”賀光明淡淡的說道:“你現在應該求你自己不是嗎?給我我想要的東西,你就可以不用再受罪了,我也不想對一個女人動手,傳出去也不好聽不是嗎?可是我不對你下手,我就沒辦法和大都督交代,你說是不是?”
“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胡姬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們和我說的不一樣?”
“你的意思是她們都在撒謊嘍!”賀光明輕聲道:“我想這種可能性一定很低很低才對。”
說完,賀光明來到另一名胡姬面前,抓住那名胡姬披散的長髮,將她的頭抬了起來,道:“告訴我,是你們在騙我,還是她在說謊?”
“是她在說謊。”胡姬道:“我們說的都是真的,她再對你撒謊。”
“你看,她說你在撒謊。”賀光明又回到了那名胡姬的面前,說道:“既然你不想自己說出來,那我就只能逼你說出來了,來人。”
“大人。”一名錦衣衛走過來應道。
“去把我們養的那些老鼠拿來兩隻。”賀光明說道:“聽說老鼠那東西喜歡鑽洞,你說這老鼠要是順著她的大腿爬上去,會不會找個洞鑽進去呢?”
“不要不要……”胡姬一改剛剛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拼了命的嘶吼道。
“我聽說過一句話,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就是想要。”賀光明說道:“別急,一會兒就讓你感受一下老鼠鑽洞的厲害,你還是第一個讓我動用這種刑罰的女人,你應該感到榮幸。”
“我說……”胡姬淚如雨下,嘶吼著說道。
兩刻鐘之後,一份新的口供出現在了賀光明的面前,賀光明看著口供突然笑了起來,剛剛那名胡姬之所以和別人交代的不一樣,因為她就是這十幾名秘諜的上司,那十幾名秘諜之所以沒有供出她是這些秘諜的上司,是因為她掌握著這些人家人的姓性命,這讓她們不敢輕易的交代出她的身份。
“你很聰明。”賀光明將口供放在了案几上,開口道:“你怎麼知道你可以活著離開這裡?”
“因為你沒有在我們身上動大刑。”胡姬說道:“那時候我就猜到了,你不給我們上大刑,就是覺得我們可能還有用,我猜你們是想讓我們回西域那些小國之中給你們當秘諜對吧?”
“你還真是個聰明人啊!”賀光明笑著說道:“不過,你不知道像你這種聰明人多半死的都快啊!”
“我自然知道。”胡姬說道:“可你們也需要一個聰明人,帶著這些人回到西域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