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開門見山地跟闕御堂把話說清楚,但卻發現—那個人不是他。
“凱彥?”梁心倫好驚訝,她一直以為他還在國外。
“心倫!發生這麼重大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啊?什麼?”沒頭沒腦的,梁心倫一頭霧水。
“你家裡發生這麼多事,為什麼都不告訴我?難道在你的心目中,我連朋友都算不上嗎?”
丁凱彥又急又氣,一回國就得知她家破產、父親自殺身亡,而她也解除婚約,並且不得不外出工作,可以想見他的震驚程度有多大。
“凱彥,對不起,你別這麼生氣嘛。”染心倫趕緊道歉安撫:“我不是故意瞞你,只是不想讓你擔心而已啊。”
丁凱彥是她在國外留學時認識的朋友,同樣是臺灣的富豪之子,但為人和善親切,沒有有錢人家少爺的派頭,以前在國外也非常照顧她。
當初他本來也和她一起回一了,但是在她訂婚後,他又突然出國繼續深造,因此她家遭逢劇變才沒有告知他,因為不想讓他為了課業外的事情擔心。
“你真是—”丁凱彥真是又生氣又心疼,想到她獨自面對這些劇變,就不由得一陣憐惜。
“別生氣嘛,笑一笑啊!”
梁心倫甜甜笑著,像對自己哥哥一樣挽著他的手臂撒嬌道。
以前在國外時,有時因為她的固執惹他生氣了,她都是這樣撒嬌讓他消氣的。
“唉……真拿你沒辦法!”
丁凱彥就是對她的笑容沒轍,只要她一笑,他什麼都願意為她做。
過去是他太愚蠢,才會成全別人,讓那個無情的男人得到她又傷害她,這回他絕對不會再放手。
停靠在路旁的高階轎車裡,一雙深思的黑眸定定地打量著他們的身影。
丁凱彥?他回來了……當初闕御堂決定追求梁心倫時,早就知道有這號人物,當然也知道他是自己的情敵。
不可否認,丁凱彥是個優秀的強敵,但反而因此激起了他的好勝心,本以為得與他纏鬥許久,沒想到在他火速宣佈與梁心倫訂婚後,丁凱彥就黯然出國進修,兩男一女的戰爭出乎意料地輕鬆解決了。
沒想到現在,他又回來了!
丁凱彥對梁心倫的執著,讓闕御堂心裡頗不是滋味。
雖然梁心倫已經不再是他的情人,但好歹也曾是他的未婚妻,才分手沒多久,當年不戰而降的情敵便出現了,看來他早已等待已久,還是他們一直暗通款曲?
這個念頭讓闕御堂因為丁凱彥出現而變壞的心情更加惡劣。
她應該很高興吧?有個男人這樣仰慕她,不離不棄地守候在她身旁。
取下嘴邊的煙,重重噴出一口煙霧,闕御堂從眯起的利眸中打量那對人兒。
他看見丁凱彥取出一個類似珠寶盒的小盒子,硬要塞進梁心倫手中,梁心倫原本不肯,丁凱彥開啟盒蓋讓她看了看內容物,她才笑著收下。
原來不是不要,而是嫌東西不夠好!闕御堂嘲諷的勾起嘴角冷笑。
在依依難捨的話別之後,丁凱彥揮揮手走了,闕御堂將煙丟奪上,非常用力地以腳輾熄,然後邁開大步,筆直朝梁心倫走去。
梁心倫正要進門,忽然一雙猿臂伸出,擋住門框,阻止她走進門內。
“慢著!”
“咦?”梁心倫轉頭一看,竟然又是闕御堂。
她不覺露出無奈的表情。“怎麼又是你?”
怎麼?是他就這副不樂意的表情,是其它男人就笑得春花燦爛?
闕御堂說不出心裡快要暴衝的那股氣是什麼,就只是——很嘔!
“我還以為你多清高呢,不知道丁凱彥送了多麼昂貴的珠寶,才能買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