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我們樂團嗎?”
“欽?”
“加入我們的交響樂團,和我們一起表演。”
“交響樂團?”
一開始,梁心倫很猶豫。
畢竟餐廳的表演與交響樂團是截然不同的,餐廳的演奏是個人的演出,但交響樂團卻是講究團體精神的地方,她不曉得自己能不能勝任。
再說她對自己的琴藝還不是那麼有信心,加入交響樂團對她來說,是很大的挑戰。
但樂團的陸團長一直很有耐心地鼓勵、力邀,最後她終於被他的誠意感動,答應加入樂團。
當然,餐廳的工作勢必無法再繼續。所以她向經理提出辭呈。
想到要離開工作了半年的地方,她還真有點捨不得,有不少人是為了她的演奏而專程來用餐的,她一直很感動。
“心倫。”
今天是她在餐廳工作的最後一天,明天之後,她即將到樂團赴任。
餐廳經理送她到門口,臉上滿是依依不捨的神情。
“經理,這段時間真的非常謝謝你的照顧,希望你將來有空能夠來欣賞樂團的演出。”梁心倫笑著邀請道。
“嗯,我會的。我……其實我……”經理不敢開口,張著嘴欲言又止。
“嗯?”梁心倫眨著眼看著他。
經理幾番猶豫,最後當他下定決心,想要表白自己對梁心倫的好感時,來接她的人已經到了。
“心倫!”丁凱彥的跑車停在餐廳門前,爽朗地喊道。
“凱彥?我得走了,經理,謝謝你,再見!”梁心倫提著心愛的小提琴,朝丁凱彥跑去。
“啊,再……再見。”經理只能含淚揮手送別,懊悔自己的懦弱。
很多時候,錯過了一次,機會就再也不會降臨了。
丁凱彥接了梁心倫之後,請她去吃宵夜。
小小的餐館裡,梁心倫吹涼熱熱的粥,小口小口秀氣地喝著,丁凱彥不知為何突然停下手中的筷子,直勾勾地凝視她許久,直到她察覺異樣的注視目光,疑惑地抬起頭來。
“怎麼了嗎?是不是我臉上沾到什麼了?”
她緊張地用手撫摩自己的嘴角和臉頰。
丁凱彥笑了。“沒事,你臉上沒沾到東西,我只是在想一件事。”
“什麼事?”梁心倫好奇地問。
“你還愛著闕御堂嗎?”
梁心倫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我不知道。應該……是吧!”她只是儘量不讓自己想他,至於愛不愛他——她想,應該還是愛的。
否則,看見他出現,她不會暗自欣喜有暗自傷懷,當他身旁出現的伴侶時,她也不會感覺心口一陣強烈的刺痛。
“是嗎?”丁凱彥神情感傷地苦笑。
即使闕御堂傷她這麼深,她還是無法忘記他嗎?
“沒關係,才半年而已嘛。等到時間久了,或是他結婚了,你應該就能夠完全忘記他了吧?”他打起精神道。
“是啊……”她也這麼希望。
“心倫,你知道我一直對你……對你……”
“我知道。”梁心倫點點頭,沒有假裝不知情。
他對她的好、對她的關懷,她一直銘感於心。
“但是,我只把你當成哥哥,並沒有……”
“我曉得!”丁凱彥激動地說:“我知道你只把我當成哥哥,原本我也認為這樣就好,所以才會看著你被闕御堂傷害。現在我不希望永遠只是你的哥哥,我想要好好照顧你,永遠地保護你,希望你給我照顧你的機會。”
“凱彥……”
“好嗎?”丁凱彥急切地問。
“凱彥,我現在沒辦法給你答覆,我的心情還沒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