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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定。

奇怪的是,一旦火紅之眼完全消失,席凡眼睛的奇怪紅光變會消失,身上的念也會變回以前一般,彷彿一切只是飛坦的錯覺。

最後的一點,隨著眼睛的逐漸減少,飛坦覺得席凡這傢伙似乎被壓抑著一樣,表情越發扭曲。明明表情都已經扭曲的那麼厲害,冷汗流了一身,但是卻完全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牙關咬得很緊很緊,那是種即使爛了也不放開的狠勁,像是一種習慣,下意識這麼應對一樣。

意識不清醒也不求救,只是一個人受著。意外的,有點跟花俏的外表猥瑣的性格不搭,這個席凡。

大約半天的時間,前面的火紅之眼算是消失了個殆盡,此後沒多久,飛坦發現席凡那傢伙就暈過去了,從他放鬆了繃得死緊的身體和鬆開了出血見肉的下唇,卻沒有醒過來就能判斷。

飛坦瞥了眼自己曾經披過的那件毯子,拿在手中,站了起來,只是在腳步邁開之後又收了回來,冷哼一聲,將毯子隨手丟了,方向正是席凡那裡。只是那張毯子根本沒有接近席凡的機會,在不遠處就被火化了,熟悉的屬於席凡的火焰。

飛坦冷笑了一下,眼看被燒乾淨沒有殘渣剩下的毯子,將面罩拉了起來,毫不猶豫地掏出手機,開機再發了第二條簡訊……

我此刻可以算是陷在水深火熱中,就知道讓裘徒做事絕對不可能完全沒有問題的,這不,恢復雙眼睛,這傢伙的做法無疑是硬生生的將那些火紅之眼絲線般一點點地刺進我的眼球,還是如同雙面女紅一樣一針一線層層疊疊的那種。

你可以想象,第一次,癢癢的不痛,第二次,就像是多了一層一樣,那個力度重度增加了不止一倍,如此疊加,那是種足夠讓我哭他爹罵他孃的痛苦了。

此外值得一說的就是裘徒的力量,總給我一種熟悉感,像是在哪感受過一樣,有種柔和卻讓你不能反抗的感覺。

特別是在他透過我引進火紅之眼,操控裘徒的力量的時候,那種感覺特別的清晰。

才發現,其實這是我第一次接觸裘徒的力量,那麼熟悉何來?

一陣刺痛過後,我發現我引導錯誤了,換來了裘徒的怒罵,在努力的一陣子之後,才調整過來。

忘了說,在這個過程之中,我的神智必須保持清醒,還必須引導裘徒的力量,因為裘徒放力量出來很艱難,還要他操控的話,據他說我想死可以讓他試試。所以我是杯具的必須保持清醒,還必須高度集中的控制裘徒的力量,穿行我眼球,忍受著那種越發不能理解的痛苦。

自然,我不會喊出聲,那樣沒出息,也不能減輕痛苦,更會影響判斷力讓自己出錯。

雖然痛苦,但是我知道裘徒這麼做,選擇這樣的方法一定謀劃了什麼,反正不會只是恢復眼睛那麼簡單,畢竟二十雙眼睛換一雙,不等價,裘徒的算盤,我總是不清楚的,他貌似總在有意無意的幫我變強……

不等我想清楚,按照裘徒的話引導能量的我將最後那點眼睛碎片引入眼球的時候,突兀地感到了一陣劇烈的痛苦,比之那時候的灼燒有過之而無不及。

眼球就像是裝的太多,不堪負荷要爆掉一樣,每一塊碎片都衝擊的外圍,層層疊疊地累加衝擊,那是種奔湧的想要四散潰散的感覺,不斷地刺激我的神經末梢,想要將它捻斷一樣,兇狠異常,痛的我想伸手把眼睛我出來。

裘徒的聲音在發現狀況的時候,在一邊涼涼的說,要是我撐不過去,就等著眼睛爆掉,然後剩下一個空洞的黑洞在眼睛的部位,他說,那是不可挽回的創傷,讓我死都要頂著。

裘徒,老子可以鄙視你嗎,可以的吧混蛋(#‵′)凸!

當最後一下完成的時候,我繃緊的神經一放鬆,馬上就陷入黑暗了,自然沒力氣看看裘徒這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