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不恨你,我感謝你,是你讓我認清了一些事實,是你讓我放下了最後的一點牽掛。這一禮,算是謝禮。以後,我們許是再也不會見了,你喜歡的東西,還有人,就靠你自己去爭取吧!”
說完嬋兒轉身根本就沒等凌環說話,而凌環也是震驚的,她從來沒想到嬋兒再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竟然能做到這麼平靜的對待她,按理說,昨天她那般設計了她,她不應該生氣嗎?
昨天是她跟小玉一起去的書房,而那酒,她也早就在裡面放了致幻劑,否則司徒曄就算再醉,又如何能真的一點都分不清眼前的人?可是當聽到他的那些話的時候,她還是心痛的。
本來她是想將嬋兒點暈之後,送到別人的床榻上,可是這是關乎女子名節的大事,她還真的沒有到那般喪心病狂的地步,更何況這裡是皇宮,除了主子們,又有幾個人是正常男人?
至於那些侍衛,他們敢對嬋兒如何嗎?
他們就算喜歡美色,可更珍惜他們自己的生命,是以凌環才用了這樣的辦法。
至於點暈嬋兒的是小玉,可又不是小玉,其實凌環都覺得很奇怪,為何會有兩個小玉?
後來她才知道,點暈嬋兒的“小玉”不是真的小玉,她只是帶了一種叫做“人皮面具”的東西,而她叫做金茜,也是她當初大婚的時候跟著進來的宮女,只是她只是一個粗使宮女。
只是凌環沒想到她竟然還是個深藏不露的人,她現在開始佩服她父親了,她父親真是厲害,設計陷阱竟然能設計一全套,甚至就連她一開始的時候都不知道父親的全部計劃!
她只是按照父親的指示,將司徒曄用致幻劑給迷暈,剩下的事,父親說她自己決定,讓小玉幫襯著,而這個計劃也是假小玉也就是金茜給她出的。
原本按著凌環的意思是她既然都把司徒曄給迷倒了,那麼就順勢洞房得了,可是聽了金茜的計劃之後,凌環才覺得她那樣做,只是解決了眼前,可金茜的這一招才是永絕後患呢!
於是就有了今日的事情,此刻再看金茜,她依然做著她粗使宮女該做的事,本來凌環是要把她調來身邊的,金茜卻說,“老爺說了,金茜只能是粗使宮女,並且和王妃關係不能近。”
凌環一聽就明白她父親的意思了,這樣就算嬋兒懷疑,卻找不到能點暈她的人,就沒有人證,她也找不到致幻劑,就沒有物證,如此嬋兒就算想查也無處可查。
凌環和小玉回到主屋中,小玉看身邊沒人,這才問出了自己的疑惑:“王妃,奴婢不懂,那賤婢本就是王爺的側妃,她在王爺的懷中醒來,如何就惹怒了王爺呢?”
凌環微笑,示意小玉先給她上茶,等她押了一口茶之後,她才緩緩的說:“她昨日見到我與王爺那般倒在地上,而且還看到了那幅景象,她如何不憤怒?憤怒之後她要離開,卻又被人點暈了,第二天醒來時她卻是在別人懷裡,可她絕對不會知道她是在司徒曄的懷中!”
“所以,她就會鬧,或者哭,或者用力的推開王爺?如此王爺也會察覺到不對?”
聽著小玉的問話,凌環珉唇不語。
許久,她才淡淡的開口說:“也許會吧,不過以她的性子這樣的可能性很小,不過只要她認為她不是在司徒曄的懷中,又看到那人是司徒曄的時候,她會怎麼做?饒是她聰明,一時間也不會反應過來的,而她下意識的會問出自己的疑惑,而這話卻是可以讓任何人都產生疑慮的話!所以說有的時候,聰明會反被聰明誤的。”
小玉立刻茅塞頓開,所以王爺會生氣,她若是解釋定會說是王妃設計的,可她又拿不出證據,若查能得王妃的信任,又能進得了王妃的身的人,誰會功夫的話,那麼自然是沒有的。
會功夫的人,手上自然會有老繭的,就像金茜,她手上因習武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