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以她為模特,瑤池對這位新交的朋友格外重視,按照白夢妃的要求擺出姿態,隨即用靈能相機記錄,新靈感正在孕育。
“學姐,能否也拍攝幾張?”白夢妃手持相機詢問。
“啊?我?”趙雅詩指向自己。
“嗯,短髮的甜美少女,也是極好的畫作素材。”
“誒,我?甜美?”趙雅詩受此讚譽,有些害羞,在子潮與舊部瑤池的鼓勵下,她終於站出,走入中央。見她拘謹,白夢妃親自上前,替她擺弄姿勢,觸碰她的全身,趙雅詩臉紅耳赤,只是輕聲嗚咽。
廣子潮看得出神,停下筆。
“能否加快進度?”白夢妃轉頭,冷冷望向廣子潮,說道。
“是!”身為助手,他繼續奮筆疾書。
......
伴隨著截稿大戰的落幕,畫卷繪製的速度顯得緩慢而繁瑣。然而,廣子潮握著手中的靈華卷軸,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創作成果總能帶來無盡的滿足感。儘管這種傳統方式正在逐漸淡出人們的視線,但任何一個傑出的繪靈師,內心深處都會渴望創作出如此精美的畫卷。
時至五點,十一月的天色早早暗淡,連綿的陰雨讓黃昏變得模糊。完成畫作後,主桌邊的白夢妃趴下稍作歇息,廣子潮打算喚她去客廳,卻發現她早已沉沉入睡。
畢竟是血肉之軀,疲憊總會洩露真實的情感。廣子潮伸展了一下筋骨,環顧四周,最終從主桌椅背上取下一件繡著符篆的毛織披風,輕輕覆在白夢妃的肩頭。
“她看起來很勞累。”趙雅詩在一旁輕聲道。
“繪靈師的生活就是這樣。”廣子潮瞥了她一眼,耳邊傳來升級戀愛稱號的提醒,多數來自白夢妃,想不到這些稱號竟如此全面。隨後,兩人離開了畫室,與早池商量著訂購些靈膳歸來。
直至八點,白夢妃才恍恍惚惚地倚牆走出,睡得腰痠背疼。直到看到客廳中等候的朋友,茶几上擺著靈餅與小食,早池立刻起身,遞給她一片靈餅。
白夢妃眼神迷離,隨即道謝接過,咬了一口,味蕾逐漸復甦。她咀嚼著說道:“辛苦了,我去切點靈果給大家。”
說完,轉身步入靈廚,廣子潮與趙雅詩交換了一個眼神,趙雅詩起身:“我來幫忙。”
怕她頭暈,誤傷了自己。
快步走進靈廚,趙雅詩站在白夢妃身旁,從冰靈櫃中取出靈果,幫忙清洗削皮,切割。每當白夢妃要動手,趙雅詩總是先一步接手,畢竟這是她的拿手好戲。
白夢妃驚訝地輕呼一聲,凝視著她,說道:“子潮有你這樣的伴侶,真是福氣。”
聞言,趙雅詩臉頰微紅,連忙說:“其,其實子潮也有很多優點,我,我也曾懷疑過自己是否配得上他。他出席公開場合,我該穿什麼樣的靈飾,要不要學習異國的語言,或是靈界禮儀,這些我都不懂。”
“哦,似乎有錢的靈者都是這樣。所以,你會覺得尷尬嗎?”白夢妃轉頭問道。
“不會,應該說子潮從未讓我感到尷尬。相反,他還常常願意去我母親的靈餐館看我,這讓我覺得,我們之間的距離好像也沒那麼遙遠。”趙雅詩的動作明顯慢了下來。
白夢妃淡淡應了一聲,若有所思,隨即說:“聽起來確實很不錯。”
“夢妃你不許跟我搶哦!”趙雅詩突然緊張地說。
白夢妃陷入沉默,趙雅詩的眉心皺得更緊,甩了甩手,拉住她的衣角輕輕搖晃。
忽然,白夢妃清醒過來,看著她,說道:“不會的。”
“那你剛才為什麼還在猶豫?”
“因為我在思考。”
“這種事還需要思考嗎?”趙雅詩緊張地問。
白夢妃點點頭,將靈果裝盤,語氣依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