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輸的太難看。”
周喬心想,你這空穴來風的自信,真的很莫名。
三個人驅車趕往草包根據地。
在車上聽閒聊,周喬才知道,原來陸悍驍在國外唸書的時候,就跟過李教授做課題,也算是他的得意門生了。
陸悍驍沒有拿這件事進行炫耀,很不符合他的人設。
可見,他是真的不太喜歡讀書。
晚餐吃的是湘菜,辣的李教授嘴巴周圍一圈紅。
陸悍驍把節目排得滿滿當當,“師傅,待會打麻將,咱們還按老規矩,你看行嗎?”
“行,不吃牌。”李教授問:“人夠麼?”
“夠,我的兩個哥們已經等在那了。都是錢多人傻型,對了,把您的包給清清空,用來裝錢。”
後座的周喬,被晚風吹得頭髮微蕩,不可抑制地抿嘴笑。
錢多人傻?當真是物以類聚啊。
到了公館,陸悍驍領路,推開包廂門一聲嚷——
“裡面的人,麻煩出來接個駕!”
李教授笑容堆滿臉,被哄得身心舒坦。
“駕你行麼,繞場三圈。”最先回應的是一道字正腔圓的男中音,賀燃迎過來,客氣地對李教授點了下頭,然後瞥了眼周喬,再饒有興致地望著陸悍驍。
“別用眼神對我耍流氓。”陸悍驍指著周喬,“我最近兼職家教,這是我的第一屆學生。”
他這臭德行賀燃是知道的,沒搭理,而是表情凝重地對周喬說了聲,“小姑娘,你受苦了。”
“操。”陸悍驍最煩他,“今晚讓你輸的變賣丁字褲!”
“哦。”賀燃風輕雲淡地在他耳邊落話,“我今天,沒穿內褲。”
日,騷的一比。
牌局正式開始,陸悍驍把周喬推向戰場,“經受住今夜的考驗,跨過去,你就是麻壇小公主了。”
公主聽了想出家。
周喬輕聲,“其實你不必有這麼大壓力,今晚輸了的又不喝農夫山泉。”頂多輸點錢。
陸悍驍當即嗤聲,十分驕傲,“只要這座城市的天不塌,地不裂,我陸悍驍就堅持一毛不拔路線,一百年不動搖。”
他還想繼續,“放眼方圓十公里,我陸……”
話到一半,突然被打斷。
周喬聲音淡,“我不會讓你輸。”
陸悍驍啞口,她輕飄飄的一句話,也不知怎的,就讓自己瞬間泛起雞皮疙瘩,還是全身型。
而整場牌局下來,周喬發現,陸悍驍竟然沒有貧嘴了。
他不說話,安靜時候的樣子,氣質淡淡很拿人。
周喬分了小會神,心想,就這麼當一座雕像,賞心悅目的不是很好嗎。
陸悍驍被她的目光打擾,有點不自在地起身倒水,藉機躲開。
玩了兩小時麻將,就輸陳清禾一個人,讓他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智商挖掘機。
眼見陳清禾就要口吐白沫,陸悍驍救援,“師傅,坐久了會坐骨神經痛,不如咱們轉場,去K歌如何?”
人民的教師,請你拒絕這種歪風邪氣!
而下一秒,周喬就聽見李教授嗨呀一聲,“好啊!”
“……”
這公館裡什麼都有,KTV就在樓上。
周喬去洗手間,陸悍驍一行人先唱了起來。
得閒,賀燃對他吹了聲很壞壞的口哨。
“靠,發什麼騷?”
賀燃一臉帥逼笑,“這女孩兒誰啊?”
“親戚家的,暫時寄宿在我這。”陸悍驍警惕道:“我看你這個思想很有問題,我得告訴簡皙。”
賀燃叼著煙,嘴角斜飛,意有所指地說,“你這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