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為他不大喜歡我呢!”
回到保爾。柯察金身邊的琳達成為團的副政治委員,這得要提到蘇聯自從建國戰爭開始起就實行的一種特殊制度。
即,所有蘇聯軍隊的軍官們,全都包括在副職。這樣做的問題在於,一支龐大的軍隊之中,因為大群的軍官,而造成龐大的開支。但好處同樣也不言而喻,倘若發生大規模戰爭,這些有經驗的副職軍官,可以很容易被抽調出來,重新組織起新的軍隊。
這就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中,對於履戰履敗,但卻可以愈來愈強的蘇聯軍隊的重新組織起來的一個重要原因。
與西方國家計程車官生制度相比,有諸多的區別之處。至於孰好孰壞由於戰爭的複雜性而難以比較,但蘇聯軍隊的快速擴充,卻是一種顯而易見的優勢。當然,沒有良好訓練計程車兵,常常又是大量傷亡的直接原因。
保爾。柯察金在塹壕之中大踏步的走著,不時扭著頭去看在泥濘的田野之中越來越近的突擊炮和裝甲車。
他的眉頭皺起來,倒不是因為對方的進攻力量,他皺眉的原因是下面這回事。
“嗨,這下可真好啊,我們全都成了步兵了!”
有什麼辦法,泥濘困住了所有馬兒的腳步,使它們打著滑,一步也不能前進!忽略了裝甲部隊的蘇維埃俄國正在所有的戰線上付出血的代價。
“轟轟……”
保爾。柯察金來到碉堡里布置的機槍那兒,他低著頭,省得被頭頂上的圓木碰著。這又是另外一個短視的地方。
由於地位的提高,保爾。柯察金可以知道以前一個連指導員絕對不可能知道的事情。中華聯邦的軍火商人們,曾經打算賣給紅軍如同保爾。柯察金見過的那種鋼筋水泥構件組成的碉堡。可不知為什麼,直到現在,前線一片也沒有見到。
雖然初夏的味道,從女人們身體上散發出的那種魅力已經可以感覺得到,但碉堡之中依然是黑暗的。
他所能看到的,僅僅是觀察窗那裡透進來的一線光芒,照明瞭的那個“咆哮巴賓”團長。此刻他的制帽被推在後腦勺上,就那樣掛在那兒。活像就掛在自家的衣帽勾上一樣,居然也掉不下來。
“嘿,瞧啊,我們鋒線上的人被這些狗孃養的裝甲車壓得抬不起頭!那些飛行員可真是一些只知道侵略安逸的大老爺,一個個只管在後方的飛機場上曬太陽!”
這是他們為一個飛行隊守過機場之後才知道的,飛行員們總是一群快活的而又悠閒的傢伙。而現在戰場上的情況正用得著他們,可那些熟悉的聲音還是沒有響起來。
保爾。柯察金同樣焦急起來,他可是知道想要依靠自己這個團計程車兵們駐守的塹壕來擋住朝前的裝甲車輛,那純粹是一種不切實際的夢想。
這倒不是他會小看自己手下士兵們的勇猛與頑強,而是整個春天的作戰使人明白,戰爭與以往已經在為不同。
冬天,是紅軍的季節。高加索地區的紅軍騎兵軍的進攻,不但遏制了白軍的侵犯,甚至把他們趕了回去。可當春天到來,大家認為泥濘會阻止一切進攻的時候,白軍卻突然行動起來。
成群的彷彿蠻牛一樣的裝甲車衝著高加索衝過來,第一線駐守的步兵很快被這種突如其來的,猛烈的攻勢所打敗。
幾乎沒有防備的步兵師受到嚴重的打擊,人員傷亡與裝備的損失,使高加索軍事委員會不得不向已經更名的,被命名為列寧格勒的冬宮請求援助。
現在這些殘破的步兵師都在這道戰線的後面進行修整,並用從中華聯邦用飛艇運來的軍火重新裝備與編制。唯一值得慶興的是,中國人的軍火到達的非常及時,高加索方面的飛機與對方相比,佔據了上風。
保爾。柯察金放下心裡想的事情,舉起手中的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