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涉。
“不就是理念上有差距嗎?那麼我倒要問一問,上海與紐約比,差在哪裡?”
唐雲揚這個問題,使顧維鈞以及其他常年在歐美的人想笑。上海怎麼和紐約比,一個是當時世界上最有名的城市之一,另外一個不過是一個受到外國入侵的殖民地,不過是一個充斥著流氓大亨與治外法權的,連最基本尊嚴都沒有地方。
大略在他們的眼中,不是怎麼比的問題,而是有沒有資格比的問題。
在這裡不得不說兩句上海的“壞話”。
如果論及上海在別人心中的形象,彷彿一個自家裡的姑娘,雖然無可否認她的美麗,但由於上海開埠之來,就屬於一個殖民統治下形成的特殊氣氛當中成長起來的地方。
如果論及經濟,沒有人敢說上海一個不字。但論及上海給人的印象,往往得到別人一句“小裡小氣的上海,尖酸刻薄的上海人!”
姑且不論這種評價是否正確,但作為一箇中國男人來講,上海曾經成為外國人與流氓的天堂,究其原因不過是因為一代被鴉片毀掉的中國男人,給中國製造的恥辱。
就如同某家的姑娘受了別人欺負,該怪誰呢?難道要沒道理的去怪那家的姑娘嗎?這是極為不合理的行為!
而且這個恥辱不光來源於洋鬼子的侵略,還有中國人自身的社會形態,包括每個人在內,對於科學從來沒有獲得如同“官”或者“上帝”那樣的尊重。百年恥辱,不過就是百年落後的恥辱,如果某一天科學落後,那麼始終是恥辱,從來不曾清洗過的恥辱。
因為,別人曾經說過,哪個傢伙在同一個坑裡跌倒兩次,那麼這個傢伙一定是不可救藥的笨蛋。但今天在炒樓、在炒美女、俊男之時,我們又開始擔心的看到了曾經形成恥辱的根源——沉浸在喧囂當中的浮躁,正在這座剛剛變得有些美麗的城市當中復活。
看著與會人員臉上的笑意,唐雲揚也笑了笑。
“大家都認為不可心,實際大家想過沒有,一個是中國這個世界上最龐大國家的經濟中心,一個正在成長的年輕城市。那麼我想問問,它們之間有什麼樣的區別呢?不,不必要大家做答,請大家先聽聽我說的對不對!”
唐雲揚伸手製止了大家的討論聲,也很客氣的提醒所有人注意,無論同不同意他的觀點,現在是他在發言,其他人應當保持程式上的尊重。
“我要說,上海與紐約的區別僅僅只有兩個字——胸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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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網路也曾經看過上海本地人排斥外來人口的報道之後,就已經使他感覺到不舒服。在心目當中就已經認定,上海也就只是個小裡小氣的上海。
如果說仰慕的城市,唐雲揚仰慕的倒是紐約。不是它的繁華,不是它的富足吸引他。在他的意識當中,所仰慕的是紐約城那種包容性、接納性和開放性。
如果說到富足就可以看不起其他地方的人的話,那麼紐約,這個全世界最富的都市難道都不夠資格嗎?
然而紐約沒有!它的富足恰恰印證的是,開放是紐約的聰明和智慧所在。
這不是哪一位領導人心必來潮提出來的,它是由社會發展的動因自然提出來的,一旦形成,便不是任何一個領導人可以改變的了的。(摘自,紀懷秋先生所著《財富與文明》)所以紐約的胸懷是博大的,而聽到那種流傳於網路之上的,排外言語之後,今天充滿了浮躁喧囂的上海,在唐雲揚的眼中就越發變得小裡小氣起來。
在這兒,不必要去討論唐雲揚的看法是否正確,畢竟人無完人,而且相信上海的排外也僅僅是小部分的,小肚雞腸、鼠目寸光者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