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心相碰撞的感覺。甚至這不能算是一種戀情,不過是僅僅相互欣賞之下的某種自然反應。
就如同身體的自然反應一樣,無論你的心想要如何,但自然反應卻是一種不容克制的東西。甚至有的宗教就在倡導人言遵從自然的選擇,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並沒有什麼絕對的錯誤。
月光、星光如水一樣的潑灑下來,無論是花、草、樹、人的身上,都彷彿被鍍上一層透明的,晶瑩的薄膜。
尤其是兩雙同樣烏黑的眼睛,在月亮下顯示著奇異的光彩。
“我想,這不過是個還沒有開始的錯誤,一切都還來得及!”
唐雲揚說話的時候,暗啞著嗓子,話語之中一股商量的味道。同時,手臂輕輕使勁,想要離開眼前這個誘人的尤物。
艾琳娜。蓓爾並沒有放開自己攬住他脖子的手臂,甚至手抓住了他的衣領。如同悍女的名稱一樣,她顯得執拗的出奇。
“我喜歡那個霸道的你,想要什麼總是直接伸手去取,可是你……這不能怨我,你讓我等得太久!”
其實女人本身就是一種執拗的動物,當她們認清了自己的需要時,往往比男人們更容易全身心的投入進去。
“艾琳娜……這……艾琳娜這到底是從何說起的呀?我真的一點也不知道呢!”
唐雲揚解釋起來稍嫌笨拙,顯然應付男女之間的這種事,他並不是那麼熟練。或者說,他心中的責任感實在是太過於沉重,對於這種一直呆在身邊的獵物從來沒有給予過應有的關注。
僅就這個獵物而言,如果不承認她是一個非常誘人的獵物,那麼唐雲揚就是一個虛偽的人。但倘若看到這個誘人的獵物,按倒就吃的話恐怕也就太過於貪婪。
“是嗎?你真的不知道嗎?你一點也不明白我為何把你送給我的攝像機當成寶貝一樣,你也不知道為何我總會在你的身邊,你一點也不明白我出現的原因嗎?
你是個騙子,你騙你自己,可我不會。我明白我想要的是什麼,甚至不惜使你誤會我可能與簡會有什麼特殊的關係!”
你還別說,唐雲揚在目睹了那個清晨的香豔場景之後,是有那麼一些不大好的聯想。甚至他曾經為了一個如此具有女人味的女人,尤其會愛上自己的妻子。尤其,“悍女”這個看法更使他相信,這個漂亮而誘人的艾琳娜。蓓爾多少具有些男人的性格,當時還曾稍稍有些惋惜過。
現在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就看得出來,他當時的判斷可不那麼正確。
“沒有嗎?”
這時表白過後的艾琳娜。蓓爾似乎放鬆了許多,說直話來的時候,那股子悍女的味道立即回覆過來。
“看得出來,你很想知道這件事是嗎?你跟我來,我會讓你明白的,我保證!”
你還別說,這還真是一個謎題。艾琳娜。蓓爾是不是一個喜歡女人的人呢?這是一個問題,一個值得去探究的問題。
夜色的花園之中,兩條黑色的人影,悄然飄過。
艾琳娜。蓓兒的臥室裡,除過英國式的大銅床之外,一個相當龐大的局架就放在銅床的一側,除過一個不大的梳妝檯之外,視窗處是放著檯燈的寫字檯,上面的花瓶裡還有著鮮花。
當然這不過是臥室,來到這兒也不是為了欣賞艾琳娜。蓓爾的房間,而真正值得欣賞的,是落地長窗的輕紗之間,透射進來的朦朧月光裡照亮了的火熱身體。
那頭代表著性格的棕紅色長髮散亂的披在身後,在月光下看去,她的身體就彷彿一個蒲公英,散亂的披在腦後的長髮,如同蒲公英的頂端的“小傘”一樣。可這幅小傘下面,又是怎麼樣的一具身體呢!
月光掃過她的**在下面投下微妙的陰影,彷彿一個長的漏斗的模樣。陰影的頂端被月光拖成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