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封皮雖然是紙質,卻像是打了蠟或者鍍了膜一樣,用完雙面膠以後很容易就能揭下來,於是就用一點點雙面膠將內頁固定,然後從溫亞儒店裡出來後將天書黏在了左手手心。
吳迪左手虛握,走入了後院,後院沒什麼人,只有小劉跟了進來,吳迪揮手趕人,
“你先忙去吧,挑好了我喊你。”
小劉答應一聲走了,吳迪抓緊時間朝地上的小石頭堆走去,一個、兩個、三個……一連抓了十個,按順序放在一邊,剛剛直起腰,就聽見錢胖子的聲音,
“哎呦,小老弟來了,你別急,慢慢挑,你知不知道昨天你走了之後,胖哥我這裡的石頭都快被搶空了,這些還都是從倉庫緊急調的貨呢!”
“真的?”
“哈哈,這都拜小老弟的玻璃種之賜啊。”
“我說怎麼覺得今天這堆石頭和原來有點不太一樣。”
錢胖子放低聲音,
“五百現大洋一塊,不二價,結果那些人聽說玻璃種是從這堆石頭裡開出來的,二話不說,都是十幾二十個的往兜裡裝。昨天我又運了一車過來,喏,就剩這點了。”
“那你賣一百一個給我豈不是虧大發了?”
“哈哈,還問你要錢?打你胖哥臉不是?我今天這話放這了,這種石頭你拿多少都行,我要是收你錢,我就不是個爺們兒!”
吳迪隨著胖子來到院內的石桌上喝茶,路過一塊大石頭,順手摸了一把,覺得表面比較光滑,問道:
“錢老哥,這塊石頭以前似乎沒見過。”
“兄弟你先看看再說。”
吳迪先仔細打量了一下大石頭,這傢伙長有一米左右,寬和高都超過五十厘米,在毛料裡面是標準的大傢伙,吳迪運用溫亞儒教的方法,先看蘚、看裂,再找松花,最後找蟒帶,繞著石頭轉了一圈,蹲的腿都麻了,愣是一個沒發現!
吳迪疑惑的看著錢胖子,胖子苦笑道:
“你別迷糊,所有看過的人都跟你一個表情,其實更慘的在下邊那一面,我開了三個窗,都他媽的是石頭。這料子可是實打實的老坑料,在我這兒都放了七八年了。前幾年還拿出來擺擺,後來老朋友們嘲笑我太摳,一氣之下就扔倉庫裡了,昨天拉貨的時候看見,就拉過來擺幾天,結果還是沒人要。也不知道當時我是怎麼鬼迷了心竅,買了這麼塊大石頭回來,我真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吳迪笑笑,不再看石頭,和胖子喝茶聊天起來。
吳迪找錢胖子是有理由的,他的天書雖然能分辨出毛料裡的翡翠,但是沒有數量,而且他不知道翡翠的價值。這樣就可能發生一些烏龍事件,比如天書判斷有翡翠,吳迪掏錢買下後,發現這種種水的翡翠還不如買價值錢。如果是因為體積的原因也就罷了,如果是因為不瞭解各種翡翠的價值,吳迪估計會鬱悶的吐血,這種事又不能找人訴苦,難道能拿個大喇叭告訴別人,我知道里邊是什麼種的翡翠,可我不知道它值多少錢,所以切垮了,還不讓人笑死?
錢胖子前邊的大廳裡,各種翡翠成品品種齊全,又經常有人在院子裡競購明料,錢胖子對翡翠價格的掌握一定是最及時、最準確的,不趁機好好學學,實在是對不起自己。
週一人少,錢胖子也沒什麼事,就把各種翡翠的價格和吳迪深入交流了一番。期間,談到興處,更是拿了各種翡翠的成品來,給吳迪講起成品和明料之間的價差、南北派雕工的區別、各種翡翠製假手段等等,吳迪眼前彷彿被開啟了一個新的天地,聽得如痴如醉。
錢胖子一頓胡侃海吹,內院告急,衛生間去了,吳迪乘機拿出放大鏡,掃了一眼天書的提示,方法果然有效,前十塊有石頭有原石,但是沒翡翠,第十一塊比較複雜,裡邊竟然含有豆種、糯種和冰種三種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