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疼,疼!你輕著點!”李大壯哎呦哎呦喊著疼。
還時不時拿眼掃向自家媳婦。
劉夏垂著眼皮,看都不看他,李大壯心裡一咯噔,心裡有些虛虛的。
蘇慈和春水對視一眼,兩人齊齊往前湊了湊,山裡生活太乏味,看一出李老太教子的大戲也不賴。
什麼?不地道?沒有同情心?
同情心啥的不存在的,這個李大壯不管在外面乾沒幹勾搭小寡婦的事,村裡人既然好多人都看到了,就說明今天這頓打捱的不冤枉。
和寡婦糾纏不清絕對是真的,具體怎麼回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可讓閒言碎語傳到自家媳婦耳朵裡就是他的錯。
李老太既然願意打,她們自然願意看。
李大壯在自家老孃面前就是個兒,被李老太擰著耳朵還加著大巴掌伺候著。
劉夏看著心裡解氣,又有些心疼婆婆,老太太身子瘦的皮包骨,別的把手再給扭了。
看了眼蘇慈那邊,有些一言難盡。
蘇慈和春水坐在小凳子上,春水也不知從哪找出的瓜子,兩人嗑著瓜子,津津有味的看著那對母子。
這富貴人家出來的就是不一樣,你們像看耍猴似的圍觀真的好嗎?
李老太打累了,坐在凳子上喘著氣,還不忘瞪著李大壯。
“說,村裡人說的那些可是真的?”
李大壯眨眨眼,莫名心裡發虛,村裡人說了什麼他多少有些猜測,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劉夏。
劉夏對上他的眼神,等著他解釋。
可看著男人心虛肝顫的樣子,心涼了半截。
眼裡慢慢有了淚水,她有些不想聽了。
李大壯看見媳婦哭了,有點著急,可又不知怎麼說,嘴裡滿嘴苦澀。
“媳婦,我,”
李老太閉了閉眼,這個兒子看來真的在外面學壞了。
“大壯,你大了,娘管不了你了,可你不能做喪良心的事啊,你媳婦跟著你不容易,咱可不能讓人家戳脊梁骨。”
李大壯有苦難言:“娘,兒子錯了,兒子後悔了。”
擦!這是有情況!
這人不會真的和小寡婦有了啥吧,這是被外面的世界迷了眼了?
蘇慈和春水也不嗑瓜子了。
蘇慈雖然不覺得一個打工人會有怎樣的豔遇,可架不住外面的女人上趕著倒貼。
一個守寡的寡婦,有錢又有田,像李大壯這樣的壯牛似的身板,的確很有誘惑。
劉夏哽咽著說道:“李大壯,我嫁給你以後自認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居然幹出這種事,你對得起我嗎?你外面有了人,是想休妻還是納妾?只要你說出來,我劉夏絕不糾纏你。”
劉夏拿袖子擦了擦眼淚。
李大壯急的直搖頭,“我不會休了你的,我也不納妾,就咱家的樣子,納啥妾啊,這不是讓人笑話嗎!”
劉夏這次怒了,看著眼前的男人,氣的只想撕了他。
“你什意思,難道還想著兩頭大,家裡我給你伺候著,外面的你也放不下,兩面做當家的,你想啥呢!”
李大壯說道:“不是,不是的,你聽我說,我不想娶她,我和她也沒關係,是她自己黏上來的,媳婦,我和她真的什麼都沒發生,我,我,哎!我也說不清了。”
李大壯啪的一下,狠狠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劉夏氣結:“你和她什麼都沒發生,村裡人怎麼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你敢說你和那個女人沒有讓人家看到勾勾搭搭?”
李大壯急的抓頭髮,他和那個女人是真的沒有什麼,甚至連話都沒說過幾句,可是,可是,他真的說不清。
劉夏傷心欲絕,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