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慈看著曼陀羅的眼神一暗,“她的毒解了?”
梅一針看到剛剛還敷衍的不行的臉色變得正經,心裡一樂,看你還敷衍我不。
我和你說藥理,你和我逗樂子;我和你逗樂子,你又要和我說醫理。
“是啊,這次可是個大麻煩!”
蘇慈趕緊問道:“怎麼說?怎麼會是大麻煩,我們要走麻煩了?”
梅一針咯咯笑了起來,不得不說,胖妞有把好嗓子,一笑起來,就像珠落玉盤,只是蘇慈這時無暇欣賞。
“可不是大麻煩嗎,這次麻煩可大了,我發誓,真不關我事,都是天意如此!”
蘇慈心慢慢往下沉,“到底怎麼回事,你會不會有麻煩?”
梅一針笑的前仰後合,不過還是回答她的話。
“應該不會吧,這事忒難說,我不敢保證。”
“朝廷張榜尋找毒醫的事你知道吧?”
蘇慈點頭,她太知道了,就差張榜告示誰寫的了。
“你知道毒王嗎?”胖妞正經起來。
蘇慈,想了想,似乎有些印象,不過太遙遠了。
梅一針也不賣關子,細細道來:“毒王是與我師父並肩的存在,我師傅是藥王,他是毒王,兩人一個救人,一個殺人,旗鼓相當。”
他師父手握藥王谷,手裡資源數不勝數,行走江湖也是以醫術為正統。
這個毒王就有點一言難盡了,他醉心毒術,只鑽研別人解不了的毒,他研製出來的毒最好無人可解,否則,就攤上事了。
這人睚眥必報,若是誰敢壞他的事,他能追你到天涯海角,就像狗皮膏藥,扯都扯不下來那種。
不止用活人試藥,狠起來連自己都毒,這樣的人可不就是大麻煩嘛!
“忘了說了,曇花之毒就是他研製的。”
蘇慈皺緊眉頭:“那我們豈不是惹上大麻煩了?”
這不就是個瘋子嗎,惹到這種人太晦氣,要知道就連法治社會,瘋子砍人都不用坐牢的。
不僅是瘋子還是禍害。
胖妞揉了揉鼻子說道:“你先不要擔心,這不還沒事嗎,就算有事,咱也不怕。打了孩子大人上,咱上面有人。我不還有個師父嗎,安了。”
蘇慈……
她現在很好奇那是位什麼隱世高人,居然能教出這麼坑師父的徒弟來,應該也不是凡人啊。
“你先安心,最後有事的是誰還不一定呢,說不定你的仇,毒王順手就幫你報了。”
蘇慈看著胖妞有些渾身牙疼,你丫的就不能說不明白點嗎,最煩這種擠牙膏式的說話風格。
……
皇宮裡
吳佩儀看著面前站立的白袍人,有些反應不過來:“你說你是誰?”
面前的白袍人真的是白袍,一塊大大的白布從頭罩到腳,眼睛那裡扣了兩個洞洞出來,正好能露出眼睛,能看到外面的情況。
整個身子都藏在白袍之下,當時從夜色裡晃盪出來時,差點把整個慈安宮裡的人都嚇厥過去。
白袍人個子很高,除了這一點能斷定,其他的啥都看不出來。
只是緩緩點了點頭,這麼個小動作,嚇得吳佩儀在內的所有人頭髮根都豎起來了。
太特麼嚇人了,大半夜的要是遇到他,就是另一個不一樣的神話了。
吳佩儀沒聽到肯定的回答,只能自己把話圓回來:“你說你是毒醫?”
白袍人隔著兩個洞洞,瞪著她,陰惻惻的說道:“你是中了曇花,又不是六感之毒,耳朵也聾了不成!”
吳佩儀渾身一抖,嚥了咽口水,沒敢再說話,這人就說了幾個字來著?好像是三個字。難道聽錯了。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