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王又要發瘋。
蘇慈說道:“一國太后失蹤,就算不會天翻地覆,大街小巷也會暗探雲集,這時帶她走不是明智之舉,靜觀其變才是最正確的。”
毒王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不知不覺中,早就被蘇慈帶著走,還不自知,只覺得她每每說話都很有道理,再多就有點費腦子了,他懶得想。
蘇慈再接再厲,說道:“沒人會想到堂堂太后會藏在青樓裡,總體來說這裡最安全。”
恩,有道理!
“我收到訊息,毒醫的確不在上京,南下去了定州城。你若尋她就去定州。”
毒王眼前一亮,定州啊,藥都。難怪找不到毒醫,原來去了藥都。
一閃身,消失了蹤影。
蘇慈長出口氣,這人走了就清淨了,就算於洛寒懷疑,也會追著他去定州,她也能騰出手來把吳佩儀安頓了。
至於定州的那位,就自認倒黴吧,誰讓他親愛的徒弟愛他呢!
這次是意外之喜,沒想到吳佩儀會以這種方式落到她手裡,看來出城的計劃又要變一變了。
拿起帕子,仔仔細細把小牌位擦拭一遍,摩挲著邊邊角角,直到沒有一點粗糙感。
走到一面美人圖前站定,在牆上摸索著,牆壁緩緩轉動,露出一道黑黢黢的暗室入口。
拿上桌上的牌位,白瓷碗和匕首,閃進了暗室。
人進去牆壁又緩緩恢復原狀。
越往裡走越寬敞,光線越亮。
吳佩儀本就中毒,又被關在暗無天日的暗室裡,她引以為傲的身份自從出了皇宮,再也沒給她帶來任何尊榮。
她如今只有恐懼,她知道蘇慈不會放過她的,她對她做的那些事,早就註定她們不死不休。
後悔嗎?後悔對她做那些事。
不,一點不!
她只後悔沒有把蘇慈整死,若是她再下手狠一點,或者多下幾次手,就不會有今天的事發生。
蘇慈這個賤人命太硬了,這樣都不死,別讓她逃出去,不然絕不會讓她痛痛快快的死!
眼裡的恐懼和惡毒被蘇慈盡收眼底,她明白她在想什麼,不就是後悔沒把她弄死。
天下哪有後悔藥可賣,若是有,她願傾盡所有換一顆。
她能活下來,不是吳佩儀對她手下留情,是她命不該絕。
既然她沒死,要死的人就要換一換。
抓起吳佩儀的手,一刀颳了下去。
吳佩儀痛撥出聲,“你,你要做什麼,你這個村婦居然敢傷哀家,哀家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蘇慈看都不看她,繼續手裡的動作。
白瓷小碗放到手臂之下,鮮血滴滴答答的順著手腕流到碗裡。
沒一會兒,血流的速度緩慢下來。
蘇慈看了看碗裡才小半碗,皺了皺眉:“傷口劃得不深嗎?”
拿起刀在原來的傷口旁又是一刀。
吳佩儀疼的冷汗連連,臉色開始慘白起來,嘴裡還是不乾不淨。
“你這個毒婦,阿寒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千人枕萬人騎!”
蘇慈看著血又流的多些了才滿意的笑了。
看著吳佩儀狼狽的樣子,說道:“說的好像我會放你活著離開,說的好像我會放過於洛寒一樣,你不會還在做夢吧!”
“還有,你就算要我不得好死,也要靠別人才能做到,所以,你的能力是什麼呢?”
“哦,你也是有能力的,你的能力就是搶別人的男人來為你賣命。為你拋妻棄子,為你生為你死,只有這樣才能滿足你的虛榮。”
吳佩儀失血過多,臉色慘白,眼底還浮現的黑眼圈,看著猶如厲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