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潭水讓蘇慈的燥熱得到緩解,可骨子裡那種癢意,揮散不去。
身邊的男子寬闊堅硬的胸膛,對她來說簡是直致命的折磨。
柔弱無骨的身子肆意在男人身上點火。感受著男子的僵硬,蘇慈好委屈。
小臉酡紅,眼神迷離的抬頭,只看到堅硬流暢的下頜線。
小臉湊上去含住男子的喉結,小貓似的舔舐。
蕭澈只覺得白光一閃,腦子裡轟的一聲,再也保持不住那點殘存的理智。
嘶啞著聲音說道:“你安分些,不然後果很嚴重。”
蘇慈睜著水眸,聲音裡全是委屈:“你回應我好不好,我好難過,求你了。”
蕭澈耳尖泛紅,看著這樣的蘇慈她們要瘋了。
不過還是按耐著問道:“我是誰?”
蘇慈急切中帶著不解,抬頭想要看清男子的臉,一陣陣的潮湧上來,再也沒辦法思考。
雙手環住男人的腰,“有什麼關係?”
蕭澈抓住作亂的小手,把臉湊到她眼前:“我是誰?”
蘇慈這才看清這張清麗出塵的臉。“伽王爺?“聲音嘶啞嬌媚。
蕭澈喉結滾動:“我的名字。”
蘇慈哭了,眼角帶著晶瑩的淚珠,在幽靜的深潭裡,被月色照的悽美,破碎。
“蕭澈,你是蕭澈!”
話說出口,嘴被溫軟的唇瓣附上。
剩下的話變成嗚咽,在兩人的糾纏中變了味道。
蕭澈瘋狂的汲取著對方的甜美,把蘇慈狠狠摟在懷裡。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蘇慈渾身癱軟,努力的回應著男人的掠奪。
嘩啦啦水聲響起,相擁的兩人躍出水面。
一塊巨大的石頭上,兩人的身影交疊。
哭泣,嬌喘,呢喃…隱沒在蟲鳴鳥叫聲中。
山谷外的鶴韋,支愣著耳朵試圖聽到些他不該聽的。
無奈離得太遠,啥都聽不到。
對某些人來說,這一夜是漫長的,折磨的,氣憤的,血腥的!還有纏綿悱惻的!
春水一夜未眠,趙祈安那邊也沒有蘇慈的訊息。
天光大亮,也不見梅一針帶著蘇慈回來,她心裡開始擔憂起來。
腦海裡猜測著各種不測,和結果。
越想越心焦,心裡漸漸發冷。
快速從櫃子裡收拾出一些衣物,從裡到外從頭到腳,裝了一個大大的包袱背在身後往外走。
趙祈安從外面回來:“春水,你要去哪裡?”
春水行了一禮,說道:“奴婢要去找我家主子,她現在需要我。”
趙祈安想起昨晚福氏對他的所做所為,喉結不自在的活動一下。
“我派人隨你去,你莫要著急,你家主子不會有事。”
春水點頭,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主子不會有事的。”
毒醫守著她,主子不會有生命危險,可是,這一夜又是怎麼熬過來就難說了,她一定要儘快找到主子。
沒有具體的方向,只能按著原路往回走,再慢慢往四周尋找。
昨晚的打鬥都被抹去痕跡,護衛頭子閃身出來,“春水姑娘。”
春水點點頭:“怎麼樣,可有主子的訊息?”
“呃…還沒!”
春水冷眼看著看著他們:“你們可是我家主子出十倍價錢僱傭來的,你的回答我很不滿意。”
護衛頭子揉揉鼻子,“主子昨晚被毒醫帶去了破廟,那裡發生過激烈的打鬥,但沒有主子的身影。”
春水直勾勾的看著護衛頭子,看的他輕咳一聲:“昨晚主子被人帶走,疑似伽王爺,不過只是我們的猜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