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誰?宮天鶴停了步,霜刃般犀利目光落在五個人身上,那五個,衣衫破裂多處,滿身是泥是土,尤其那老者,身上還帶著不少碎草。
霜刃般犀利目光掃處,那五個羞愧而畏懼地低下了頭。
“怎麼?”宮天鶴突然淡然開了口:“夜路不好走,還是馬匹不夠馴服。”
那慘白臉老者道:“屬下請罪!”
宮天鶴雙眉一軒道:“說!”
慘白臉老者絲毫不敢隱瞞地把經過說了一遍。
聽畢,官天鶴臉上變了色。
“你是說他只用一面鑼便擊退了你幾個。”
那慘白臉老者道:“是的,場主,說是實情,那老兒功力高不可測!”
“的確!”宮天鶴一點頭道:“那是‘禪門’‘降魔杵’凡藝出禪門的高手個個會施,但把‘降魔杵’借真氣傳出,傷人於無形的卻不多見!”
忽然臉色大變,兩眼之中暴射森寒奇光之色。
“古震天。”
慘白臉老者猛然抬頭。
“您怎麼說?”
宮天鶴臉色剎時恢復正常,冷笑說道:“他是古震天。”
慘白臉老者道:“您是說‘神州八奇’之首的古大先生!”
宮天鶴道:“當年的八大遺孽之首,古震天。”
慘白臉老者機伶一顫,沒說話。
宮天鶴冷然一笑道:“藏龍溝當真藏了龍來,這麼多年了,我竟然一點也不知道,我並沒想到他跟古震天有淵源,真巧!”
冷然說道:“去一個把秦天祥叫來。”
鐵雲應聲轉身出屋而去。
宮天鶴跟著向慘白臉老者一揮手,慘白臉老者如逢大赦,一躬身,道:“謝場主恩典。”
退步出屋而去。
他走了沒多久,鐵雲陪著秦天祥進來了,看樣子秦天祥像是從被窩裡叫起來的,臉上還帶著睡意。
他進屋抖嗦道:“場主叫我。”
宮天鶴這時候又是一張臉,含笑招手:“天祥,咱們坐下聊。”
秦天祥謝了一聲,跟宮天鶴一起坐了下去。
坐定,宮天鶴凝目問道:“天祥,你覺得壯子這孩子怎麼樣?’秦天祥微微一怔:“場主問這……”
宮天鶴道:“我平日跟他接觸的機會不多,想聽聽你的看法。”
秦天祥遲疑了一下,也把事情在腦子裡盤旋了一下,然後抬眼說道:“場主,壯子是個人才,難得的人才。”
宮天鶴“哦”地一聲道:“是麼?”
秦天祥道:“我剛發現他深藏不露,有一身絕頂的功夫。”
秦天祥抬頭,他明知道宮天鶴已經看出來了,也明知道宮天鶴知道他也不糊塗,乾脆來個實說。
宮天鶴淡然說道:“真的麼,這我倒沒想到,我只看出他會武,可沒想到他的功夫能說絕學,你沒有看錯了。”
秦天祥接道:“不敢瞞您,今天晚上他一個人打倒了韓忠四個。”
宮天鶴笑道:“韓忠四個算不得好手。”
秦天祥道:“可是他只用了一招。”
官天鶴微微一怔:“那就不簡單了!”
沉吟了一下說道:“天祥,你可知道他的心性怎麼樣?”
秦天祥裝了糊塗,道:“場主是指……”
宮天鶴笑道:“這還用問?”
秦天祥笑笑說道:“我跟他談過,他頗有大志。”
宮天鶴點了點頭道:“我打算提拔提拔他,你的意思怎麼樣。”
秦天樣道:“那是場主的恩典。”
宮天鶴道:“我打算把他送走!”
秦天祥徵道:“場主打算把他送到那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