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來是你們啊。我心中一下子就知道他們是誰了。
“你們在這裡待著,我去會會他們。”我對褲衩和小土豆說道。
“你瘋了?現在獸人和白精靈正在開戰呢,你沒看見他們的等級?準備去送經驗和聲望?”褲衩現在在潛行狀態,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是一臉的驚訝。
小土豆也難得地和褲衩站在了一條戰線上:“是啊,姐姐,你不是去送死麼?”
“獸人和白精靈的戰爭不可能永遠繼續下去,朋友麼總是越多越好。”我輕鬆地說著,就走了出去。
那兩個獸人視力也不差,一眼就看到了我,一瞬間就戒備地抓緊了手中的武器。我急忙張開了雙手高舉過頭,來回地揮舞著,同時友好地說到:“下午好,親愛的獸人兄弟們。”
那兩個獸人明顯沒料到我居然是這麼一個態度,明顯傻了一會。我就說麼,只要是獸人,智力就會有點問題,很容易糊弄的。獸人性情暴躁、陰鬱。他們寧可行動不願思考,寧可戰鬥不願爭辯。但獸人中成功的都是有足夠自我控制以在文明地區生存的,而非那些瘋狂的傢伙。獸人喜愛簡單的樂趣,諸如宴會、飲酒、吹牛、唱歌、摔跤、擊鼓和狂熱的舞蹈。有教養的樂趣比如詩歌、典雅的舞蹈和哲學對他們沒吸引力。在型別恰當的聚會中,獸人是種人才。
也許他們也看到了我的等級,一個11的人能對20的戰士加19的牧師的組合有什麼威脅呢?所以,他們也放心地鬆開了武器。不過,貌似那個男的松過頭了,等我走近的時候,他手中的大斧子居然誇張地哐鏜一聲掉在了地上,眼神呆滯,嘴巴微張,不成串的口水從他嘴角里流了出來。我靠,小兒麻痺症還沒治好就出來混了?他的父母有良心沒。他傍邊的那個女獸人,明顯也意識到了那男獸人的失態。在後面用法杖捅了捅他的屁股,同時小聲說到:“哥,你在幹什麼?”
我笑了,原來排行榜上唯一的兩個獸人是兄妹關係,那就更好辦了,起碼比是夫妻關係好搞多了。戰士漢森與牧師漢娜,這兩個人我在排行榜上一看名字就知道他們是搭檔,沒想到居然今天真在這裡遇到了。在獸人和白精靈開戰的非常時期,他們居然敢只有兩個人獨自在白精靈和人類的邊境附近活動,一定有什麼秘密。
漢森已經回過神來了,他從地上撿起他的斧子,朝我友好地伸出了手:“我叫漢森,她是我妹妹漢娜,美麗的白精靈女士能告訴我們您的名字麼?”
“我叫斑鳩。幸會。排行榜高手漢森漢娜兄妹。”我也友好地把手伸了出去,但是一握上就發現有點不對勁了,漢森抓著我的手好緊,而且都握了好長時間了,他都沒有放開的意思。要不是他妹妹從後面踹了他屁股一腳,我懷疑他會這麼一直握著,直到系統強制踢他下線為止。
“你就是引發天罰的斑鳩?”漢娜問我道。哎,怎麼誰一聽到我的名字都要這麼問一句,系統允許改名字不?我要立刻改一個。但是這些只是我的一相情願罷了,面對漢娜的提問我只有無奈地點了點頭。
“你是怎麼引發天罰的?我在論壇上看了那些帖子,很牛B的樣子哦。”漢森好奇地問道。
我苦笑了一下:“一言難盡啊。這些以後再說,我還有兩個朋友,就在後面的小樹林裡,我去把他們叫出來和你們見個面吧。”一聽到我的話,漢娜下意識地就抓起了法杖。漢森則無所謂地拍了拍他妹妹的肩膀,說道:“不用這麼緊張,如果他們真有惡意,早就偷襲我們了。斑鳩女士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了。請快點現身吧。”
小土豆和會飛的褲衩遁出了潛心狀態,走了過來。互相介紹了一下以後,漢娜立刻和小土豆很親密地聊了起來,大概是年紀差不多的緣故吧,也有可能是小土豆臉上的那個海盜眼罩,小女生總是對這些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