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等候,我把他叫起來,少帥自己問他吧。”蘇凝雲道。
“他叫什麼名字?”武安福隨口問道。
“薛仁貴。”蘇凝雲道。
葉卜麼!薛仁貴!”武安福一驚,“我出去迎他。”
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武安福三步並作兩步跑出營帳,就看見一個自袍將軍站在外面,正四處打量。
“你可是薛仁貴嗎?”武安福激動的道。
“末將正是薛仁貴。”薛仁貴看來人樣貌平常,穿的是尋常的布衣,以為是武安福的親隨之類,“是不是少帥要見我?還勞煩兄弟引見。”
“哈哈,我就是武安福。”武安福笑道。
“啊?”薛仁貴一驚,這時帳裡的蘇凝雲兒女和李靖孫思邈也走了出來,一起微笑著看著他,薛仁貴才知道是真,連忙拜倒在地道:“卑職薛仁貴,參見少帥。”
“快起來快起來。”武安福心裡樂的開花一般,薛仁貴乃是蓋世名將,其武藝謀略都是不世之才,這樣的英才竟然在自己軍中,武安福就跟撿到寶貝一樣興奮無比。
等薛仁貴拿出吳奈的薦書,又說起自己是如何投入到吳奈的門下,武安福這才知道前因後果,一邊飛書賞賜吳奈的推舉之功,一邊封薛仁貴為虎衛隊統領。薛仁貴被驟然重用,一步進入武安福軍的權力中心,自然感激涕零,從此忠心不二不提。
收了薛仁貴,武安福心裡高興,當日擺下酒席,眾多部將雲集一堂,眾人見薛仁貴英姿不凡,又聞說殺了郝孝德,武藝自是非常,心裡也都高興,宴會之上,推杯換盞,不亦樂乎。
酒過三巡,武安福看著濟濟一堂的部下文采武略,都有過人之能,心下開懷。可隨即想起了瓦崗所面臨危機,不由的嘆了一口氣。下面的薛仁貴本想給武安福敬酒,見他嘆氣,不禁上前問道:“少帥不知因何嘆氣?”
武安福一笑道:“沒什麼,今日得識薛兄弟,哪裡有什麼不快。”
薛仁貴笑道:“少帥,仁貴今日來投,未立尺寸之功,就被封賞,實在有愧。少帥若是有什麼難為之事,仁貴定當報效,萬死不薛。”
武安福道:“此事事關重大,還要從頭說起。”於是便叫薛仁貴坐在一旁,和他說起自從賈柳樓英雄聚會以來的事情,一直說到楊林和定彥平擺下一字長蛇陣挑戰瓦崗。薛仁貴早從吳奈那裡知道些武安福暗中培植勢力,秘密反對隋朝的事情,如今聽說他和天下聞名的瓦崗群雄有兄弟之份,只是略一驚訝而己。等聽武安福說完,薛仁貴笑道:“少帥,末將不才,願去破了長蛇陣,作為獻給少帥的頭一份功勞。”
“薛兄弟莫開玩笑,這長蛇陣乃是定彥平的絕學,尋常之人哪裡能夠了解,來日方長,建功立業的機會多得是,不急於一時。”武安福只道他立功心切,忙勸道。
“少帥,末將並不是誇口。實乃這事太巧了。”薛仁貴道,“定彥平正是末將的師伯,他的一字長蛇陣本是我薛家祖傳下來的行軍陣法,天下間若說有能破陣的,非末將莫屬了。”
武安福大驚,忙問:“此事當真?”
“當真,就連定彥平的雙槍之法都是我們薛家門上傳下來的,其中破法,末將爛熟於心。他雖然是我師伯,可是他也是羅成的乾爹,和我家也多年不曾來往,末將和少帥擔保,決不會因私廢公。”薛仁貴道。
武安福沒有想到薛仁貴竟然和定彥平有這一層關係,大喜過望,當下敬了薛仁貴三杯,
研究起如何對付定彥平的長蛇陣來。
十日之後,一夥人趁夜上了瓦崗山,正是薛仁貴,候君集,尚懷忠,雄闊海,王君廓幾人。眾人奉了武安福的命來瓦崗山幫助破陣。
來到山上,程咬金領頭,瓦崗群雄擺下酒席招待眾人,宴席上稱兄道弟,英雄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