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頭一次,慕容蘭舟給他一種急切、猛烈的感覺。
齊義之更是激動不已。他的心有甜,就有多痛。他知道自己不應該,但是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輕輕解開她的裙子。往裡探求。
慕容蘭舟溫柔地鬆開腿,側身抱住齊義之。
齊義之翻身而上,投身在她雙腿之間,一邊輕吻著她細膩的鎖骨,一邊氣喘吁吁地道:“蘭舟……蘭舟……好好給我一次……”
慕容蘭舟溫柔地應了,細長的手指如同彈琴一樣在他背上順滑而下,在他身上掀起驚濤駭浪。
齊義之發出一聲如同野獸般低低地咆哮,抱緊了慕容蘭舟單薄的身子,瘋狂地律動起來。
這一次,慕容蘭舟沒有如同以往一樣退縮。她的心裡也藏著火。藏著怒。她要跟齊義之一起舞動,一起燃燒,把心裡的火與怒發作出來,讓他們融為一體。讓那火席捲天地上下,將他們兩人化成灰,再從那灰裡涅槃出來,成為兩個全新的你我。
……
兩人一夜纏綿,不知疲倦。
直到外面傳來侍女驚慌的聲音:“楊側妃、陰側妃,你們不能進去!”
“你做什麼對我們側妃娘娘指指點點?我們側妃娘娘身懷六甲,身份貴重,如果被你傷到了,你可擔當得起?”這是陰氏身邊侍女的聲音。
慕容蘭舟躺在齊義之身下。著急地很,忙推著他道:“快一點……你快一點嘛……她們要進來了。”
齊義之掰著她的腿,眉頭緊皺著大動,氣喘吁吁地道:“她們敢?!”真是反了天了,難道他齊義之連自個兒府裡都管不住?!
果然陰氏和楊氏雖然走到門口。但是聽見裡面的聲音,還是咬了咬下唇,不敢造次,在外面高聲道:“王爺!王爺!妾身有話稟報!”
齊義之正在緊要關頭,被這一聲尖利的嗓音驚得一哆嗦,順手抄起床邊的小銅盆,往門的方向狠狠砸過去,怒道:“滾!”
裝著水的小銅盆在屋裡畫了一個拋物線,裝在屏風上,那水嘩地流出來,將屏風淋得透溼。
上好蜀錦的屏風立刻影影綽綽,變得有些半透明狀。
慕容蘭舟腦子昏昏沉沉,被齊義之整治得全身都不是自個兒的。她睜開眼,看見自己的雙腿架在齊義之肩頭,下面都麻木了,終於開口道:“……我受不住了……義之……”
齊義之這才頓了頓,死死抱住她的雙腿往下壓,將她整個人折了過來,才發出幾聲虎吼,全身又抖了幾下,才結束這一場漫長的房事。
慕容蘭舟的眼皮又塌了下去,她實在累得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齊義之穿上衣裳,從裡面屋裡出來,對慕容蘭舟的丫鬟吩咐道:“進去伺候王妃。”然後沉著臉看向陰氏和楊氏,“你們來做什麼?王妃不是吩咐你們今日就出城嗎?”
陰氏和楊氏剛才要來跟慕容蘭舟的氣勢頓時丟到爪哇國。
看見齊義之凌厲的雙眸,她們兩人忙慌慌張張地扶著腰給他行禮,道:“王爺,我們是擔心有什麼誤會,丫鬟們說不清楚,所以親自來問問……”
“你們這是在質疑王妃的吩咐了?”齊義之坐了下來,面無表情地道。
陰氏和楊氏本來對慕容蘭舟言聽計從,但是自從她們有了身孕,又從別的地方知道慕容蘭舟身子弱,不適合再生孩子了,她們的氣焰就漸漸高漲起來。
但是一到毅親王齊義之面前,她們就知道,她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倚仗的地方……
這個男人眼裡只有慕容蘭舟。
“……沒……沒有……王爺,我們這就出去坐車。”陰氏來了楊氏一把,慌慌張張地道。
齊義之心裡有事,也懶得跟她們多計較,只擺了擺手,“出去,以後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