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長的,如果不是戰鬥慾望上頭,他能用詭計都儘量不用武力。
陳相道:“你是個極聰明的人,相信你不會犯這種錯誤。今天這一席吃的可還滿意?”
許山微笑道:“自然是極好的,今日也與陳兄切磋過了,晚輩也就不多做停留。”
“準備在陸王城繼續停留幾天,還是回李家村?”陳相問道。
“不,我還有些事要去處理。扶風洞府的維護已經交給絕陣宗,我還要去混天域一趟,親自與他們商談,事不宜遲我就先告辭了。”
“至於那把劍勞煩您託人幫我送到李家村即可,有過中途有什麼情況也請您知會我一聲。”
“好,那老夫送送你。”
兩人邊走邊寒暄,直至走出大門外。
見許山走遠,陳相折返回府內。
剛一進院,陳天和迫不及待問道:“爺爺,你真要幫他修那把劍?”
“那當然,怎麼了?”陳相側目問道。
“那可是地階八品的飛劍,熔鍊價格不菲。”
“那你打算怎麼樣?”陳相聲音漸冷。
“我看不如找個藉口,就說那把劍煉製失敗,我們再賠償他一些靈石,然後把劍留...”
啪!
陳相大怒抽了他一耳光,這次是儼然是動了震怒。
陳天和捂住臉,冤道:“幹嘛又打我!我也是為家族考慮!地階八品的法器,在咱們家也是鎮族之寶...我知道會得罪許山,可為了地階八品的法器得罪他了又怎麼樣!”
“他今天風生水起,說不定明日就死了,誰能說的準?”
“鼠目寸光...真不知道你爹怎麼教的你。”陳相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隨即發出無比失望的嘆息。
“再好的法器終究是外物,許山的價值比那把劍大太多。更何況那把劍雖然名為地階八品,但其本身的能力早已讓其大打折扣!”
“一把能泯滅情感的法器,這就是把毀人前途的邪劍,要它何用!看來你連許山的背影都摸不到,無心之人是登不上巔峰的,你跟在老夫身邊也見識了許多人物,那些宗門之中專修泯滅人性功法的修士都是什麼樣的人,你看不出來嗎?”
“我知道那是死士...”陳天和小聲回應,旋即又忍不住辯駁,“可即便不考慮它的特性,價值也是毋庸置疑的,那許山拿出的那個什麼血鮫之淚說不定正好能改變劍性。”
“你簡直無可救藥。”陳相痛苦的閉上眼,又睜眼怒斥,“口口聲聲說什麼家族,以為拿了一件死物就以為能永葆家族?想振興家族靠的是腦子,不是像瘋狗一樣為了眼前利益到處跟人結仇!”
“你資質尚可,可以拿著鳳鳴輪在同階修士中橫行,但你以為法器能解決一切問題?”
“總有人實力比你強,法器比你強...只能看到有形之物,你的腦子跟外面那些強盜一樣的蠢貨散修有什麼區別?”
“許山混到跟老夫平起平坐,憑的是他金丹期的實力,還是憑的這把劍?!”
“我...”陳天和語塞,緩緩低下頭,“我錯了,爺爺。”
“知錯就好,老夫再給你一個機會,這把劍由你負責,找一家煉器宗門把它按要求煉好。這點小事要是辦砸了,以後也別跟在老夫身邊。”陳相走到桌旁無力坐下。
“你要是敢動貪念,老夫打斷你的腿,廢掉你的修為,從此以後逐出家族。”
“知道了。”
陳天和攥緊拳頭,頭低到胸口,悶聲回了一句。
陳相大手一揮,已經重新恢復成平淡的表情。
“走吧...把你爹給我叫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