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禦敵?
五人紛紛思索,片刻後金蠶殿殿主率先道:“回幫主,我認為以此玉簡禦敵絕無問題!”
“我也這樣認為。”
“幫主高明!”其餘幾名殿主接二連三答應,同時紛紛出言講述。
這玉簡中的內容,可以防止外敵來襲,令對方不敢直接動手簡直順理成章。
論殘暴,南疆發生的殘暴之事太多了。
血煞食人,那根本不算什麼。
就說他們五殿殿主之中,虐殺對手,也是用盡過各種手段。
可論玩屎,玩噁心的,這屬實是頭一份!
不怕狠的,不怕橫的,就怕埋汰的。
當然這也並非主要原因。
那影片前後反差太大,而且內容詭異的讓人摸不到頭腦。
血煞莫名其妙體內就掉出大量食物。
而血煞作為化神巔峰強者又是邪修之身。
他們雖然不瞭解,可南疆深處不少宗門必然有所瞭解。
真正的強者都是磨鍊出來的,絕對不會籍籍無名,最多隻是圈子不同而已。
如此強者尚被如此輕易殘虐,那幫主底蘊之深,外人根本不可揣度。
下手狠,玩的髒,又深不可測。
這樣的對手沒有人願意來嘗試挑戰。
只是...
“你們既然覺得沒有問題,那就這樣吧。”許山揮手又丟出幾塊同樣的玉簡,“這玉簡你們自己再多備幾塊,免得關鍵時候沒有。我不在,你們讓人家宰了,到時候也別喊冤。”
“幫主...”碧炎殿殿主上前一步,硬著頭皮道,“幫主此計雖妙,但是...但是影響不太好吧,會不會有損我天下會,有損幫主聲威。這東西若是外流....”
“你他孃的胡說什麼呢!”金蠶殿殿主低聲罵了一句,接著道,“陰山的事早就流出去了,還有什麼名聲好不好的。”
“嘶,我把這茬給忘了。”
許山臉色黑成一團,一拍扶手冷笑道:“行啊,你們這是嫌本尊乾的事拿不出手啊。”
那可不是麼...
五人心裡一同腹誹,金蠶殿殿主拱手道:“幫主誤會了,我等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只是屬下想問,幫主是希望我們將這些東西主動散播出去,還是想....”
“無需主動散播。”許山道,“若無意外,就當血煞還沒死,等到下次有人來找茬,你們再拿出玉簡與對方交涉。無論何人何時問,你們就說血煞剛殺的,我還在幫中,不見外客。”
“屬下明白了,只是還有一問,不知幫主這次何時離開?”
“很快,下面都安頓好了,我看過之後立刻就走。”許山道,“下次何時回來,暫時未定,你們做好自己的分內事即可。”
身上攜帶的高爆栓劍用完了,得急需回北地補充一番,有時間也得琢磨一下其他用法。
這東西現在跟地鐵結合就是純粹的保命神器,在地鐵空間還有耐久的前提下能儲備多少就儲備多少。
而且歷經與血煞一戰,對於力量體會有所增進,還需要閉關鑽研一段時間。
最關鍵的...還是西澤那邊。
陳祖不會給他太多時間,自己現在完全有把握壓過他,那就得主動出擊!
沒必要再拖下去了,準備好了,直接跟他攤牌算逑,也算斬斷一樁心事。
“幫主,我也有一事。”暴虎殿殿主上前猶豫道,“幫主,今次血煞肆虐天下會,我等護宗不力。並非不盡心,實在是天資愚鈍,力有不逮。幫主能否賜下功法,也好讓我等更好為教中效命,不知可否...”
此言一出,五人同時抬頭希冀的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