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不知道您要哪種?”
“猴兒酒?夠經典的。”許山呵的一聲笑了出來,“還分上中下三品,有什麼門道?”
“下品是我們讓猴子釀的酒,中品是猴子自己釀的酒,上品是我們用猴子釀的酒。”
“你們跟猴子有仇麼?”許山頓感無語,“一樣來一壺,我挨個嚐嚐,再來幾個硬菜,你看著辦。”
“好咧。”
酒菜點罷,雪狂仍舊不言不語,一派淡定。
不說話,不能說話。
自打遇見這個連城志就一直被對方牽著鼻子走,顯得自己像個三流爽文的雜兵一樣。
今兒無論如何不能再被動下去了!
看這孫子能端到幾時!
許山斜了他一眼,心中冷哼。
這孫子,自己帶著熱情撲面而來,到了飯桌他還端上了。
端吧,看這孫子能端到幾時!
不多時酒肉上起。
極大盤子肉菜,樸實無華,純肉愣是不見一點菜色。
不過香味濃烈,儼然是上佳食材的本味。
許山拎起酒壺給自己倒了杯酒,自斟自飲。
夾了一筷子肉慢慢品味起來。
雪狂有樣學樣。
...
半個時辰後,一片沉默中,兩人酒足飯飽,杯盤全光。
許山起身抬腳便走向酒樓深處走去。
雪狂睨了他一眼,心頭火起。
這孫子還沉得住氣,愣是吃完了,不知道等會兒他要幹什麼。
也到了該說正題的時候了吧!
等了幾分鐘,小廝走到雪狂身前,躬身道:“前輩都吃完喝完了吧,現在結賬麼?”
“結賬?”雪狂抬眸,“結什麼賬?還有個人呢!”
“那位前輩已經從後門走了,他說過會兒讓你結賬。”
“什麼!我草!!”雪狂大怒拍案而起。
站在原地面色變換了一陣,交了靈石風風火火出門而去。
雪狂額頭青筋暴起。
他媽的畜生!合著是上他這騙吃騙喝來的!
一個元嬰初期的小崽子敢這麼玩他,簡直找死!
雪狂正走著,剛出酒樓,猛地朝門側看去。
許山正倚門而待。
“好好好...姓連的,你跟老子玩是吧?”雪狂大怒上前。
許山淡淡一笑:“你願意說話啦?”
“你他媽有病吧!到底幾個意思!”雪狂質問道。
許山身形一挺,再朝酒樓內走去。
重回原位落座。
雪狂站在原地,虎視眈眈的盯著他。
許山不緊不慢道:“坐吧,雪狂兄。我看出來了,你這個人挺豪爽,沒有心眼,咱們之間可以細談了。”
“你他媽說誰沒心眼呢?”
許山也不多解釋,抬手又喚來人叫了一份酒菜。
雪狂雙拳緊握,額頭青筋暴露。
“沒吃飽,想再吃一輪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