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別的,就為這個世上再沒有一個人,會向南宮楚歌那樣用心去寵愛她。
也再不會有一個人,會三番兩次的不顧自己的性命,把她從鬼門關拉回來。
就為了這樣一份守護,她寧願現在中毒的死她。
馬上死了的人,也是她。
而現在,南宮流雲卻說她希望南宮楚歌死?
南宮流雲把野北的神情看在眼裡,抿得緊緊的唇角,頓時就往上勾了起來。
笑容裡,全是譏諷。
“你若是不希望他死,怎麼會不救他?”
說完,看著野北瞬間睜大的眼,南宮流雲嘴角嘲弄更甚。
俯身,湊到野北耳邊笑語出聲:“你不要告訴我,你不是前朝唯一的金枝玉葉!”
這個話,讓野北又是一怔。
緊接著就是驚喜交加,疾聲開口:“你的意思是。。。。。。。。。。。”
“我曾經從一個前朝侍女的嘴裡得知,她們的公主身上的那些血,就是起死回生的良藥,而你。。。。。。。。。”
挑眉,南宮流雲上下打量了好幾眼野北。
看著她的眼裡,說不出來的戲謔嘲弄,語氣卻是淡淡的:“或者,只是一個宮娥的胡言亂語吧!”
正文 以血為藥【2】
看著她的眼裡,說不出來的戲謔嘲弄,語氣卻是淡淡的:“或者,只是一個宮娥的胡言亂語吧!”
“胡言亂語?”
野北低低的重複了一次南宮流雲說出來的幾個字。
神情終於決然起來:“那按照傳說,有沒有說我這個公主的血,要怎樣才能治病!”
這句話,讓南宮流雲微微皺了皺眉頭。
側目看著野北決然的臉,那句‘你確定’的問話,終究還是嚥了下去。
不需要問,在野北臉上他已經得到答案。
好半天,才是淺笑出聲:“如果你在沒有遇到南宮楚歌之前,你也不過是一個最普通的女人!”
頓了頓,一個字一個字的把話丟了出來。
重重的再次重複:“弱女子!”
……
野北按照練功時的姿勢,盤膝坐在床沿。
雙膝之間,放著一個精緻的白瓷盞。
低頭看了看瓷碗的和自己身體的間距。
確定無誤之後,野北一把抓起桌面上的匕首。
手腕一翻,尖銳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在胸膛刺入一寸半。
匕首隨著手退出胸膛時,殷紅的血往下滴落,點點滴滴落到白瓷盞中。
野北緊握著匕首的手指,用最快的速度把手中匕首往旁邊一扔。
雙掌平舉,合併於胸前。
把全身真氣提升最頂端,讓真氣自行在體內源源不斷的迴圈。
這個方式,就是南宮流雲所說的,那個近乎傳說的神話。
用她身上的血為藥,和著血裡的真氣為引,用這樣一個聽著玄乎其玄的方式,幫南宮楚歌做著最後的生死掙扎。
“若是你真的用自己的血去救助他,等著你的,就是每一次隨著血流逝的真氣!”
正文 以血為藥【3】
“若是你真的用自己的血去救助他,等著你的,就是每一次隨著血流逝的真氣!”
想著南宮流雲說的那句話,野北的嘴角隱隱的往上勾了起來。
怪不得她穿越到這個時空的時候,這個身子裡嬌弱得就像是一個被人常年保護的嬌花。
按說,在這個崇尚武力,強者為尊的時空,身為公主多多少少都會學一點防身之術。
偏偏她。。。。。。。。。
原來,就是因為那個近乎玄幻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