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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飄逸,挾著一股子讓人心驚的氣勢,揮出一道帶著烈陽炙意的劍氣掃向晏冥的雙腿。

晏冥身子凌空一翻滾向了一側欲躲避這不同於先前的劍氣,可是那帶著一股子烈陽炙意的劍氣還是掃到了那躲避不及的靴子上,頓時一道血絲瞬間從裂開的靴面透了出來。

當晏冥頓住身形看著那持劍並不向前的唐秋離,絲毫不理會靴子上面那越冒越多的血色以及從腳上傳來的熾熱蟄痛,衝著顏亦庭的方向看了過去。

就在這一瞬間,一道詭異至極的內力卻似一道閃電一般的劈向了晏冥的身前,打斷他的失神。

顏亦庭微微抬了抬眼,然後輕輕的哼了一聲,“回來。”這個年輕人竟然練成了專克鬼功陰力的烈陽劍法,看樣子,要是讓他把這式烈陽劍法全部使出來,晏冥怕是不僅討不到絲毫便宜出來,反而會失了大算。

“是,尊主。”

雖然那道傷口看起來並不太深,但是卻讓晏晏冥那飄回船上的身形不由得輕輕顫了一下。

黑色的袖子輕輕一揚,顏亦庭身子向右歪了一些,一把扣住晏冥的手腕,然後晏冥只覺得這身體內的烈陽炙意瞬時去了一大半,原本那越來越無法忍受的蟄痛竟然輕了許多,當下跪在一側。

抽回手,撣了撣衣袖,顏亦庭仍舊歪在椅子上面未起身,不過看向唐秋離的眼神卻帶著一股子讓人說不出來的寒意。

陰柔俊美的臉上卻淺淺的浮出讓人驚豔的絕魅,“這一式烈陽劍法是學至煙雲閣吧。”秦渺煙還真是一點私都沒有藏啊,竟然把自己的獨門秘劍都授與了他,可見他們的關係確實非同尋常啊。

唐秋離抿唇看著那不同於先前的顏亦庭,絲毫鬆懈不得,因為到此時,他仍舊無法看透顏亦庭那深不可測的一切。

反手把扣著的蘇錦鏽拋到了晏冥的懷中,顏亦庭輕輕的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

當他站起來的時候,所有人這才發現,他竟然比想像中要高出許多,一襲黑衣裹著勁瘦的身姿,猶如深淵裡面蟄伏著的魔物一般的散發著讓人忍不住心悸的陰寒朝著四周漫延開來。

就在眾人都被顏亦庭身上泛出的寒意驚悸的時候,卻沒有人發現一首飄著白紗的畫舫慢悠悠的從不遠處緩緩的飄近。

伴著清新的江上來風夾雜著一種讓人心神俱醉的迷醉香氣於此劍拔弩張,寒意籠著所有人的此時微妙處迎了進來。

顏亦庭把落到了賀臺上面那持劍苦苦抵著自己氣勢,已見敗勢的唐秋離身上的眸光拉了開來,落到了那首似碧湖清波中的白蓮一般飄來的畫舫上面。

伴著令人迷醉的香氣夾雜著一道似乎可以穿透靈魂的琴聲,顏亦庭掩在袖子下面的手輕輕的翻了翻。

那微不可聞的琴音竟然有著讓人迷魂的驚人魔力,差一點,他就著了這琴音的道兒。

可是正當他想要反擊的時候,琴音卻如來時一般的讓人於無發覺間又散去無蹤了。

畫舫停在了眾家船舫的後面約有五米的地方,便止住了來勢,伴著紡紗的微微輕擺間,隱約可以看見舫中好似坐著一個人。

“顏尊主仍一如當年那般的讓人歎服不已,獨舞冒昧驚擾尊主雅興,還望尊主見諒。”聲音平和溫婉而柔順,帶著一絲慵懶的感覺中卻又透露出一種讓人描述不出的悠然寫意。

顏亦庭突然間發覺,畫舫中這個給人感覺淡然的男人那淡和的聲音中卻夾雜著一抹讓人察覺不出的惱意,可是卻讓他熟悉不已。

就在他細細品味感覺的時候,那道淡然的聲音卻又響了起來,不過卻不是對著他。

“蘇錦鏽,你是不是皮又緊了,需要找個人給你鬆鬆皮了。”

被晏冥扣著手的蘇錦鏽那張原本還氣得緋紅滿布的臉上聞言不由得驚悸的一下子失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