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不願的給他,高遠輝迅速丟在嘴裡,眼中有些疑惑。“為什麼是甜的?”
我抬起頭仔細看,發現他皺眉的樣子還是挺有感覺的。有種韓國歐巴的味道,但是吃了我的寶貝糖豆,還是歡喜不起來。
“良藥苦口。這是毒藥,當然是甜的啦!現在這個叫做抑制劑,不是真正的解藥,等到你哪天吃了覺得苦,才是真正的解藥。”
對面的人,眼睛冒火,緊握的雙拳。我生怕殃及自己。趕緊繼續忽悠,“別生氣。別生氣,那樣毒發的更快,你看,我也沒多少藥了。你再加快速度,小心早日毒發身亡。到時候肯定沒人會好心的給你一刀,一定是由你自生自滅。”
“哼!”鼻孔露出一節單音,那人轉身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趕緊自己也要氣血翻騰了。“呼,真是個難纏的主兒啊!”
“小喬!”身後的小手一拍,我的膽子差點給嚇了出來,慧圓包著頭巾的小腦袋露了出來。
我笑道彎腰,捂著自己的肚子。“你,哈哈哈,幹嘛。哈哈哈,要……”連不成一個完整的句子。慧圓的臉,黑的像鍋底了。
摸摸頭巾,慧圓沒覺得哪裡不好。“這是桑大哥交我的方法,人家張大哥和周大哥都誇他聰明呢!”
的確很聰明,只是我沒辦法不將他和阿拉伯婦女聯絡在一起。
“我只是不習慣看你這樣。其實看習慣了,還是蠻……”像阿拉伯婦女的。
不忍打擊慧圓的積極性。我咬咬唇,“特別的。”
除了這三個字,我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形容詞來修飾。
“我們有幾日沒見了吧?”劉徹是個獨裁男,雖然不怎麼理會我的人際關係,但對慧圓,總是有大大的戒心。
可我對這個一起長大的小夥伴,總有一種鄰家小弟弟的情感,想著他被師父趕出寺院,心裡總覺得難受。
“嗯。”慧圓點點頭,過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問,“小喬,我剛剛聽見你在給人吃毒藥?”
他的心思是最單純無垢的,怕是誤會什麼了。我趕緊擺手解釋,“不是你看的那樣,其實是糖丸,你千萬不要去和別人說。”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小喬,你怎麼可以說謊呢?”哎,可惜他不知道,我打過的誑語還真的不老少呢。
“可我不是出家人啊,慧圓也還俗了,我們都不是,你還怕什麼?”拍拍他的腦袋,小傢伙似懂非懂,“總之騙人是不對的。”
“我那是為他好,說好了,你不許告訴別人,知道嗎?”看得出,他是百般不願的,但也沒辦法的答應下來。
“這是最後一次。”慧圓要我承諾。
我伸出手來,虔誠的說著,“好的,這是最後一次。”
“啊~~~”就在我拿出百分百的真心發誓的時候,慧圓的叫喊破空而出,這注定我們的約定,是沒辦法實現了。
他叫的實在太過淒厲,喉嚨間的小舌頭都能夠看的一清二楚。
“鬼,鬼火!”我轉過頭去看身後,樹林裡兩簇綠色的火苗忽明忽暗,一閃一閃,可不就是慧圓嘴裡的鬼火。
這一嗓子不要緊,不遠處搭好帳子的人們剛好聽到,聞訊跑來。劉徹穩步向前,隔開我跟慧圓,問道,“怎麼了?”
“鬼火啊!”慧圓指著那裡。
人群裡開始鼓譟,我沒辦法解釋那是磷在空氣裡的自燃,不然他們一定拿我當妖怪把我給自燃了。
這個味道,對了。就是小時候劃火柴時的味。這幾天還常常出現,我閉上眼睛仔細想著,每次這種熟悉的味道出現的時候,我還以為是烤肉。
對了,就是火木人,火木人跟正常的木頭人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只是身上穿了一件‘衣服’,死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