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地取代了她的位置呢?可是,他也很想知道洛九齡為她心痛的樣子,就像他當時走進他的寢宮帶走她的那個夜晚看到的那一地狼藉時的心碎。他的唇輕輕吻上她性感的鎖骨,就當是這個理由也好,讓他沉淪一晌,在這個浮華的亂世裡暫時卸下所有攻擊和疲憊。。。。。。。。可是,遊移到她腰際的手被抓住了。沈存章驀然抬頭,那迷亂的眼神逐漸澄澈,灼熱的身體居然也慢慢冰涼。四目相對,他從她眸中看見了無波無瀾,她卻從他眼裡觸控到了蠢蠢欲動,是尷尬,是難堪。前世,他始終宛如一個不可觸碰的純麗的夢,一個無法褻瀆的天神。可是現在,她看見了他的心動。。。。。。如果上一世,他對自己這樣,自己會是多麼幸福的女人啊!可是這個男人究竟要的是什麼,她從來都無法琢磨透徹。何況,害了自己的,害了家人的,正是這個男人。自己要是像一世那樣投懷送抱,應該又一次會被傷得體無完膚。這樣的屈辱,她再也不願意家人和自己一起承受。
白蛇彷彿注意到了異常,窸窸窣窣爬了過來。沈存章停止了一切動作,酈容與手摸到靴子裡,幸好她習慣在那裡放一把匕首。白蛇的頭就要伸來,酈容與掏出匕首快準狠地插入了它的七寸,頓時鮮血四濺。白蛇劇烈擺動,巨尾就要劈來。沈存章反應過來抱起酈容與閃到一邊,左躲右躲避開了白蛇最後的攻擊。不一會,石室流了一地的血,白蛇身子抖了幾下就不動了。
酈容與方鬆了口氣,卻發現自己近乎赤身裸體被沈存章抱在懷裡,頓時紅到耳根。可是自己掉落在地上的衣裳被白蛇的血弄得慘不忍睹,現在只要自己一離開他的懷抱,滿園□□就會擋不住了。。。。
“你怎麼…。”沈存章欲問還休,難道要問合歡酒為何對她沒有作用嗎?這話實在有些難以啟齒。於是,他只好脫下自己的外衫給她穿上,擋住了她的旖旎,也掩飾住自己的綺念。
酈容與將外衫緊緊包住自己,與沈存章稍稍拉開了一點距離,“這裡腥臭逼人,我們還是出去再說吧。”沈存章的衣裳穿在自己身上有些寬鬆,酈容與又緊了緊腰帶,感覺到他灼熱的溫度仍在自己身上,神思不覺有些恍惚。木隱青的話,什麼何時了,她全然不知。
才出來就聽到石洞裡打鬧的聲音,二人便往石洞走去。原來洛九齡在與木隱青打鬥,不知他是如何被放下來的。洛紅葳被點了穴,不安地看著。突然餘光瞟到他們,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酈容與,見她面色紅潤,身上還穿著他的外衫,氣得怒火直冒,只聽她喊道:“喂,死老頭,那個賤人跑出來了!”洛九齡聞言一怔,分了個神,卻恰好被木隱青點了穴道。木隱青淬了一口,罵道:“臭小子還蠻經打!居然廢了我這麼多功夫!”說罷他才轉過身,“姓沈的小子,這麼快就完事了?”洛九齡只看著酈容與,他只知道,那件外衫是沈存章的。為什麼她披著他的外衫?她的衣裳呢?難道他們真的。。。。。狹長的鳳眼頓時失落無比。他又憑什麼去責怪她呢?曾經他以這樣的方式得到她,如今沈存章也不過是如法炮製,何況還是被逼的。這大概就是上天對他蠻橫無理的懲罰。
木隱青忽然臉色頓變,“小白呢?”眼見他們衣襬上還沾著幾滴鮮血,怒道,“你們殺了小白?”
“前輩,我不是有意的。”酈容與柔聲說道,“只不過我也是為了成全它。小青既然去了,它本也沒有苟活的心思。”
“放屁!”木隱青臉上青筋縱橫,顯是氣極,“那我殺了這小子,你也去死吧!”說罷他一把掐住了洛九齡的脖子。
“前輩!”沈存章卻攔住酈容與,淡淡說道,“反正他與我們是敵對關係,酈大人,殺了他不是了了皇上一件心事嗎?難道說,你對他還舊情難忘?”
他的目光如此“坦蕩”而“肆無忌憚”,酈容與卻霎時領悟了他的意思。沈存章的確是想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