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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哈赤“喲!”的怔然輕叫,左手按在被捶的腹部,右手忙不迭捂緊自己的嘴巴,以陪罪的眼光偷瞥小混。

小混抿嘴嗤道:“捂什麼嘴,話都說了,按著嘴就收得回去嗎?真是哈到姥姥的家。”

哈赤乍聽之下,根本搞不清楚什麼叫做哈到姥姥家,他搔搔黃髮,滿頭霧水道:“少爺,你要哈赤到姥姥家做什麼?”

小混白他一眼,索性閉上眼不與理會。

小刀輕笑道:“哈赤,哈兒是四川重慶的俗語,意思是說傻瓜,小混說你哈到姥姥家是在罵你傻,你別理這個小混混。”

哈赤有些赧然地憨憨點頭,心裡卻暗自想道:“這漢人說話真是複雜,還有什麼四川話、北京話、蘇州話,其它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話,讓人聽都聽不懂,比起來還是咱蒙古話乾脆。”

小刀安然離座起身,緩緩踱向小混床前,沉吟道:“小混,你打算什麼時候叫醒這個小紅毛?老實說,我走遍大江南北雖然聽說過一些有關海外異族的事情,可是倒是頭一遭親眼瞧見長相與咱們如此迥然相異的人,我對他興趣頗濃,急著想和他談談!”

他很自然地轉眼朝另一扇窗畔的床上看去,細細地打量熟睡中的紅髮小孩,心中只覺這個小紅毛不光是髮色特殊,便是臉上的輪廓、線條,亦是深直如刀削斧刻,就連膚色都白晰如漂,從頭到尾、從上到下,這小鬼沒有一點與尋常漢人相似。

小刀只顧專注地打量小紅毛,卻發現小混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表情曖昧地直瞅著他。

小混故意嘿嘿邪笑道:“天呀!老哥啊!你什麼時候開始,竟然對這男童有興趣?”

小刀不解回頭,垂下視線詢問似地望著小混。

小混笑地更謔更邪,滿臉逗弄地捉狎道:“據說,喜歡斷袖子的人,很容易染上某種傳染病,很危險的喲!”

小刀先是微怔,繼而睜目揚眉,驀的一記爆栗子打在小混腦上,笑罵道:“放你奶奶的烏拉狗屎鳥蛋屁。”

小混雖然倏然偏頭,仍沒躲開小刀閃雷般的一敲,他“哎唷!”一敲,叫痛地直揉著被敲的地方,咕濃道:“他奶奶的!人‘傷’被人欺,換做平常少爺我若不討回公道,才他奶奶的見鬼。”

小刀左肩微挑,負手閒閒道:“我這是罰你不敬兄長。”

頓了頓,他又黠笑接道:“換做平常時,我可也不一定動手。”

小混沒好氣道:“他奶奶的!你就這麼趁人之危,吃定我嘍!”

小刀得意道:“然也!少廢屁,告訴我要如何解開小紅毛身上的穴道?”

小混拿蹺道:“有本事你就自己解,少爺我……不想說!”他說完重新閉起眼,一副你奈我何的德性。

小刀不為所動地轉身坐回竹椅,悠閒地端起茶杯,輕啜一口,有恃無恐道:“不想說也沒關係,反正不光是我一個人對這小紅毛有興趣,否則,你也不用那麼麻煩地動手腳,讓小紅毛睡到有了精神再來叫醒他問話。”

輕輕一笑,小刀斜瞅著床上的小混,接著道:“我就不信你比我能憋!”

小混不甘示弱地反口譏道:“我又沒有便秘,自然比不上你能憋!”

小刀“噗!”的一聲,將入口的一口茶倒噴了出來,哈赤也呵呵地咧開大嘴直笑。

小刀搖著頭抹去嘴邊茶漬,苦笑道:“難怪小妮子老是罵你臭混混,你果真他奶奶的出口成髒!”

小混右目微睜,斜瞄向他,輕哼道:“是你自己說比我能憋。”他特別咬牙切齒,重重強調那個憋字。

小妮子正巧在此時掀開門簾,走入屋內,聞言好奇地笑問道:“鱉?小混,你想吃鱉是不是?”

小刀和哈赤兩人再也忍不住脫口大笑。

小混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