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立即衝上去壓制對手,他就能得到勝利。
哈赤安心的微微一笑,忖道:“衝吧!一切該教的都教了,剩下的只有靠魯而自己去體會,自己的眼睛又快要看不見,也該結束這場比賽了,畢竟,提供觀眾一個完美的結局,是摔角武士的責任!”
哈赤猛然甩頭,像一頭出獵的雄獅,威風凜凜的甩動著頭頸上鬣鬣的鬃毛。
自模糊的視線望去,哈赤看見耶魯爾正要站起來,他大喝聲再度撲上,耶魯爾敏捷的自地上躍起,閃開哈赤的攻擊,同時一掌擊在哈赤肩頭,將哈赤推得跌撲數步。
哈赤豁然笑道:“好兄弟,你學的可真快吶!”
不過才剛站穩,哈赤腳下一旋,立即又回身抱向耶魯爾。
忽然,哈赤感到腦中一陣尖銳的刺痛襲來,他眼前驀地一黑,抱了個空,又是一次穿髓透腦的強烈痛苦。
哈赤抱著頭,猛吼一聲,“砰!”的,他前撲的身子,重重俯摔向地面,登時昏厥了過去。
小混聞聲驚醒,大叫:“不好!”
只見他手往地上輕按,人已盤膝不變,射向場內。
此時,另一條白色人影同時閃晃而出,撲向哈赤。
小混人在空中,驀地伸展四肢,幾乎是詭異的,他已經到達哈赤身旁。
白色人影正是杜雲亭,他比小混稍慢一步到達,不由得輕嘆一聲,似乎不太相信小混的動作竟會比他還要稍快一些。
小混毫不猶豫,單掌倏揮,五枚亮晃晃的金針如同自己長了眼睛般,不偏不倚刺入哈赤顏面五大重穴。
光是這一手,又讓杜雲亭心中打個突,他實在估不出小混是啥底子,功力究竟有多高?
杜雲亭怎會知道,小混所有功夫之中,最為自得的就是大幻挪移輕功身法,和他這手學自武狂任浩飛的暗器手法,融合針灸之術所獨創的無影神針——暗器刺針術。
阿骨郎和耶魯爾以及不少人紛紛圍上前來。
小混迅速掏出一顆烏溜溜的不知名藥丸,塞進哈赤口中,同時篤定地指揮道:“來四個人,小心地把這頭獅子抬到老郎中住的地方!”
耶魯爾急忙招呼其它摔角勇士幫忙,四個人小心翼翼地抬著哈赤,慢慢往一座不算小的蒙古包走去。
小混和其它一干閒雜人等,就尾隨於後蜂擁而行。
唯獨杜雲亭仍舊留在原地,他神色僵冷地目注小混和眾人離去。
良久之後,他平板而無表情的俊臉上,突然露出一抹深沉而且帶有含意的飄忽笑容,他優雅地輕揮衣袖,態度又見雍容……阿骨郎的蒙古包,是一座明、暗各一的兩進式帳幕。
而所謂的兩進,其實只是在帳幕中間,用一塊綴補的軟牛皮當作帷簾,將蒙古包分成兩個空間。
靠近蒙古包入口的地方,自然算是明間,也是阿骨郎平常接待患者,替人看病的診所。
此時,小刀、小妮子與耶魯爾三人,正神色各異地等在那裡。
帷簾之後,就是阿骨郎的寢居,哈赤被送入裡面已經有一段相當的時間,而小混和老郎中卻遲遲不見出來。
這使得耶魯爾有些煩躁地來回踱步,有時,他還會對空呢喃幾句小刀他們聽不懂的蒙古話,也許,他是在向他們的阿拉真主禱告吧!
終於,帷簾翻動,小混和阿骨郎俱是滿臉疲色地走了出來。
耶魯爾首先衝上前,以清晰但是緩慢的漢語,焦急問:“如何?小兄弟,哈赤他有救嗎?”
小混抿嘴狂道:“只要我曾能混出手,他就是想死也死不了!你急什麼?”
阿骨郎拍拍耶魯爾肩膀,欣慰道:“感謝阿拉真主派來這位小神醫,哈赤他有救了!”
耶魯爾欣喜地狂叫一聲,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