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馬面想發現他也得需要一段時間,希望他能夠在這段時間裡修煉成功。”
嵐恆瞪大眼睛,總覺得這方法有點詭異。就這樣將燕振天埋進去,應該不會讓他憋死吧?不過除了這個方法,嵐恆似乎真沒有其他良策。
無奈之下,他只好照做。
對兩個修為高深無比的強者來說,完成這工作連五秒鐘都不用,他們剛埋好燕振天,數百牛頭馬面就殺到了。
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高手,嵐恆的臉皮顫抖一下,心臟都差點從嗓子眼跳出,說:“劉善,這就是你說的牛頭馬面殺到?我還以為只有一對牛頭馬面呢,結果你卻……你想將自己也害死在這嗎?這根本就是牛頭馬面大軍好不?”
劉善臉上的汗水就像瀑布一樣留下來,很快就浸溼腳下的土地,此情此景看得嵐恆直犯嘀咕。
劉善現在不是死人嗎?身為靈魂之體的他應該不會流汗了吧?
數百牛頭馬面見嵐恆、劉善怕成這樣,似乎不著急進攻,只是將他們團團包圍起來。
嵐恆和劉善背靠著背,使勁嚥下一口唾液說:“劉善,咱們兄弟一場,你可不要坑我。之前在枉死城一戰,我和燕振天聯手對付一個牛頭都吃力無比。要是這些混蛋一窩蜂衝上來,我覺得我會死翹翹的,你可要罩著我。”
劉善沒好氣地說:“我剛才只是感應到有牛頭馬面接近,但也沒想到數量會這麼龐大。他大爺的,枉死城就不用留下力量防守了嗎?我問候他全家!總之,拼命吧!”
說完,劉善一刀向前劈去,喝道:“嵐恆,看清楚了,這就是用冥氣施展的噬魂斬!這才是噬魂斬的真正威力!看我弒神屠佛!”
“鏘!”
劉善右手用力一揮,一道三丈多長的刀芒立刻被劈出去,無盡的陰冷之氣隨之洶湧而出。地面的青草離這些冥氣雖然最少有一丈高,但也隔空被剝奪所有生命力,就連泥土也變得就像炭塊一樣烏黑無比,估計是再也不能長出植物了。
嵐恆看得倒吸一口涼氣,說:“好霸道的力量,這就是噬魂斬的力量嗎?要是被這力量打中,估計十條命都不夠死……”
嵐恆的話剛說完,噬魂斬就已經斬到眾多牛頭馬面的跟前。但這些傢伙似乎還察覺不到死亡的接近,不知死活地拿出兵器想要抵擋。
劉善不屑地大叫道:“一群愚蠢的傢伙,你們根本不可能抵擋這種攻擊,這可是專門針對你們研究出來的招式!我瞬間就能秒殺……呃,當我什麼都沒說。”
出乎嵐恆和劉善的預料,噬魂斬雖然結結實實地劈在牛頭馬面身上,但它們包圍嵐恆、劉善時似乎佈下陣式,一道看不見的屏障為它們抵擋了噬魂斬的攻擊。
眼看噬魂斬消失在虛空中,嵐恆眯起眼睛,鬢角出現一滴豆大的汗珠,滿頭黑線地說:“劉善,我終於明白了,你這傢伙就是來搞笑的。快遁地帶我和燕振天逃跑,想不到剛突破就要窩囊地逃跑,鬱悶死我了。”
劉善老臉一紅,抓著嵐恆的肩膀就想遁地離開。
可是……
牛頭馬面的陣式似乎連地面都保護起來,劉善和嵐恆的腳剛遁入地底一寸,一股難以想象的抗拒力量就將他們彈飛起來,最後又在五米高的空中碰到阻力,狼狽地落回地面上。
很明顯,這陣式將前、後、左、右、上、下六個方位都困鎖,嵐恆和劉善現在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嵐恆滿面黃土地爬起來,罵罵咧咧地說:“好痛,想不到地獄道也有這麼逆天的陣法,這下可麻煩了。劉善,我今天真被你給坑死了。”
劉善的臉色也非常難看,既羞愧於無力帶嵐恆和燕振天脫身,也為眼前的困局感到擔憂,咬著牙說:“我就不信我轟不開這鳥陣,我可不是來搞笑的,看我壓縮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