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趕到天驕城,又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張蔓蔓。
楊銳冷嗤一聲。
果然一個個都坐不住了。
隨手接通:“開車呢,有屁快放!”
“老公你別生氣,我就是想問你昨晚哪去了,怎麼沒回家?”
楊銳發誓,和張蔓蔓結婚這麼久,也就是那天將房產證改成她名字的時候聽過這樣的聲音。
真是諷刺。
楊銳冷笑:“誰他媽是你老公,怎麼,才獨守空閨一晚上就受不了了?難道我走之後陳子豪沒把你搞爽?好歹我也給你們留了一分鐘。”
電話那頭傳來磨牙的咔咔聲。
張蔓蔓坐在沙發上銀牙都快咬碎了。
身邊李淑琴。張有財、張天傑圍成一圈,全氣得面色通紅又不敢說話。
這狗玩意,哪壺不開提哪壺!
昨晚剛到派出所陳氏集團的人就把陳子豪領走,把他們全家晾在那一個晚上,早上才回來。
張蔓蔓打的電話都不接。
明顯是生氣了。
“先把這狗玩意騙回家再說。”李淑琴著急的在紙條上寫下。
張蔓蔓讀懂李淑琴眼裡的意思,深吸兩口氣調整狀態:“你現在回來吧,我想和你談談。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要是無法原諒我也可以離婚。夫妻一場我也不想搞的大家太難看。”
如泣如訴,好像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周圍三人頻頻點頭。
只要回來,就強行從他身上搜出那什麼證據,就不信楊銳還敢反抗!
翻了天了!
然後就強壓著楊銳去離婚!
離婚後張蔓蔓就是單身,陳子豪那邊可操作的輿論空間才更大。
這樣才能讓陳子豪對張蔓蔓舊情復燃。
但楊銳臉上冷笑瀰漫。
想離婚?做夢!
離了婚以後我還怎麼玩死你們。
“我知道,有幾個狗雜種就在旁邊偷聽,也是他們三個給你出的主意對不對。”
張家四個同時一愣,隨後就聽見楊銳一聲怒喝。
“想離婚?離你馬勒戈壁。”
啪!
直接結束通話。
“滴滴滴——”
客廳裡,只剩下忙音和那一聲“離你馬勒戈壁”在迴盪。
早就憋了一肚火的李淑琴頓時暴怒:“這狗孃養的東西,她居然敢罵我,窩草他#¥%&#……剛剛的電話錄音了嗎,我要去告他!”
“窩草踏馬的。這個白眼狼,好歹我在家還偶爾給他煮過泡麵,他就是這麼回報我們一家的!”
“蔓蔓給他戴綠帽子怎麼了。不對,蔓蔓你不是說陳總都沒進去,那就不能叫出軌,只是出軌未遂。他用得著把我們家逼成這個樣子嗎?”
“這個爛泥扶不上牆的狗東西,這是想把我們一家往死裡逼呀!”
李淑琴罵罵咧咧,越罵越難聽。
恨不得把楊銳祖宗十八代都拖出來鞭屍。
“都什麼時候了還鬧!”
“要不是你在警察面前撒潑打滾被記者拍下來,能變成現在這樣嗎。”
張有財怒瞪李淑琴,完全忘了是自己先衝上去哇哇亂叫要警察當場放人。
張天傑實在忍不了:“都別吵了,現在證據在那混蛋手裡,陳總也一直沒和姐聯絡,你們就不想想我們家以後怎麼辦。”
想到這,客廳中的氣氛一下子壓抑到極致。
沒錯,以後沒人幫他們賺錢伺候他們,他們怎麼辦?
麻將都沒法打了。
這時大門被人敲開,是李淑琴的牌友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