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進去吃口飯,能暖和暖和都行。”
張天傑說得沒錯,這可是零下五十多度,還是凌晨。
幾個小時下來,穿再多的衣服也得被凍透。
現在走回去更是煎熬,說不定就死半路上。
不如搏一搏。
楊銳再狠心,總不至於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在自己家門口吧。
門外風雪中,楊銳已經將一切盡收眼底。
不得不對這畜生們猜對了。
楊銳還真就捨不得他們死,因為他已經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
獰笑中,慢慢走進大門。
“你們幾個到我家來是做什麼?”
“他是楊銳。”
幾人愣住,隨即就是大喜!
楊銳既然在這,那自己還去湖心島避難所做什麼。
抓住楊銳,逼他開啟湖心島避難所,不就什麼都有了!
心中狂喜,張家四畜臉上都湧現獰笑。
這一刻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抓住他!”李淑琴興奮大吼。
張有財和張天傑掄起撬棍就向楊銳撲來,張天傑哈哈大笑:“狗日的東西,我們等你很久了!”
楊銳同樣露出冷笑。
“實不相瞞。”
“我也等你們很久了。”
手中忽然出現一把軍用機械弩,
扣動扳機,弩箭噗嗤一聲穿透張天傑小腿。
張天傑撲倒在地,血流如注。
抱住大腿哀嚎。
“啊——”
“我的腿,斷了!捅死我啦——”
慘叫把所有人都嚇得一機靈。
正衝到一半的張有財腿當即一軟,順勢一個滑跪停在楊銳面前。
“好女婿,別……別射我……我錯了。”
狗東西你這下跪挺熟練啊。
平時沒少練吧。
楊銳呵呵兩聲,飛起一腳將張有財踹回他狗兒子身邊。
“別……別這樣,我是你妻子啊,我們是你家人。不要殺我們。”
“我們錯了。我們不敢了。”
“我們只是餓極了想來你這找點東西吃……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們吧。”
張有財和張天傑涕淚橫流,張蔓蔓和李淑琴也嚇得跪在地上,對楊銳苦苦哀求。
但楊銳彷彿沒聽見。慢慢走向張天傑和張有財。脫下自己手腕上的勞力士抓在手中。
“知道錯了?可惜——”
“我踏馬不信!”
咚咚咚!
握緊勞力士的鐵拳雨點般向兩人砸來,張有財瘋狂哀嚎,只敢縮在地上捱打,連跑都不敢跑!
張天傑更是壓根跑不了。
李淑琴忍不住撲到張天傑身上:“楊銳我們錯了,你別打……”
話沒說完勞力士就直接悶在李淑琴臉上,一百五十多斤的李淑琴被揍得橫飛出去,臉上也多了一個勞力士的鮮紅表印。
張蔓蔓也差不多,被楊銳正反手教育,整個臉都打花了。
足足二十分鐘純粹的單方面暴打,四個人最後連喘氣都感覺身上刀割般劇痛。
尤其是張天傑,倒在地上哼哼唧唧,像條被抹脖子放血的死狗。
要不是運氣好沒傷到動脈,而且天氣寒冷凍住了他的傷腿,恐怕不用楊銳動手老命都得交代在這。
但現在也神情恍惚眼看就要死過去。
楊銳收起染血勞力士重新帶上。
“你們私闖民宅還敢行兇,我就算弄死你們也是白死。”
“對了,反正這天寒地凍的警察也不會來,屍體所在別墅裡也不會發臭。”
“要不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