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百思不得其解。
他問我愉悅是怎麼產生的。
這還用問,愉悅當然他媽就是一些激素分泌傳遞給大腦產生的訊號嘛!
但是我不能這麼說,畢竟嬴政這麼吊一秦始皇,突然給他科普有點崩人設。
所以我就說:
“――愉悅?可笑,不過是屬於人類的情緒,它產生了,就產生了,何必如同酸腐儒生一般追究起源!”
然後吉爾伽美什就不知道咋地了,“哈哈哈”的開始笑,邊笑邊給我鼓掌“妙啊妙啊”。
我:“???”
他這麼給我面子呢嗎,我說句話他就這麼給我捧?
但是這捧也捧的不對吧?我又沒說相聲,他給我賣笑是幾個意思?
這一路上給我走的,心驚膽戰,我都懷疑吉爾伽美什老年痴呆了,一個勁的“哈哈哈”。
…………
――――
…………
於是就在這種奇妙的相處模式中,我們終於走到了目的地――愛因茲貝倫城堡。
我當場就鬆了一口氣。
幸虧到了,這再過一會,他老年痴呆傳染給我怎麼辦?
我們順著一看就是伊斯坎達爾戰車暴力開闢出的路線,走到了後花園。
saber正和rider面對面坐著,像水泥工砌牆砌累了坐在一塊嘮嗑一樣,你一水舀子我一水舀子的喝酒。
看到此情此景,我不禁再次“……”
這,這麼寒酸的嗎,沒有桌子椅子就算了,連酒杯都沒有?
沒有怎麼不告訴我倆,我倆半路可以去買啊,冬木有的地方是徹夜營業的!
…………
“胡鬧就到此為止吧,雜修。”
吉爾伽美什特意靈子化過去,一邊走一邊顯露出套著反光暴發戶鎧甲的身體,硬生生把壓馬路過來的寒酸感給扭成了吊炸天的閃亮登場。
“勞煩本王到這種地方來,你要怎麼請罪?”
他還靈子化一下,廢這勁幹啥呢。
不過我懂,我理解。
大男孩兒的少女心嘛,理解理解。
我跟著飄過去。
“席地而坐?你們難道想要讓皇帝也接觸到這塵埃遍佈的地面?”
我不太願意就這麼坐地上,這埋了吧汰的,我這精緻boy不舒服。
不過人家也坐下了,我矯情個什麼勁呢。
於是我也挪了挪秦始皇的尊臀,往地上豪邁一坐……一飄。
“……”
三個英靈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看什麼看,我倒是想坐,但是我也坐不下啊!
嬴政的模就連走路都是飄著的,我想下去也下不去,真不是我故意的!
saber衝我友好的點了點頭,然後在移向吉爾伽美什的時候秒變晚娘臉:
“archer,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滿意的飄著,心裡想著得虧之前和saber關係打好了,要不然被直接這麼質問多尷尬。
伊斯坎達爾連忙給解釋:
“這個嘛……我在路上遇到了他們倆,就一併邀請了!”
他又搖了搖頭:“你們倆來的有點晚啊,這段時間我都能打一局大戰略了。”
“不過你們不像我駕車而來,步行慢一些也沒有辦法――”
伊斯坎達爾一臉暗爽。
“……”
我忍不住瞪他一眼。
你有車,你厲害,你得瑟個什麼勁。
然後saber對征服王提出了疑問:
“打一局……大戰略?”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