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
這種情況他看到過很多次,無一不是被他獵殺的目標中最難對付的型別。
富有同理心,善良,有堅定的信念,具有力量,未遭受過失敗……重點是未遭受過失敗。
他堅持於消滅爭鬥中天平兩端的輕重量,即使那端是好人。
說實話,在不帶著機械般理性思考的話,他一點也不想和這種人對上。
如果不能在一開始就解決,這種人有可能產生極大的威脅――兩種都有的威脅,無論是不在乎失敗還是太在乎失敗,總之對於想要消滅他的衛宮切嗣來說都不是什麼好訊息。
他之所以沒有攻擊caster的御主,也是因為caster和其御主存在於一具身體的威脅。
saber身為王,面對caster實在太有劣勢,而即使少年之身的御主武技並不精湛,但是那能和英靈比擬的力量與速度也不是區區槍械能應對的。
所以說,衛宮切嗣能夠想到,幾乎所有御主都會不約而同的想辦法讓berserker來解決他。
衛宮切嗣緊盯著氣息明顯不對的少年,握緊了口袋裡的另一把槍。
裝著起源彈的槍。
“肯尼斯。”
紅髮的少年原本面容精緻秀氣,帶著年輕人的陽光與朝氣,蹭上大片血汙後卻顯得有些陰森,他開口:
“你提到的,衛宮切嗣――是誰?”
……
――――
發飆是會發飆,但是黑化是不可能黑化的。
……
我其實挺生氣的,在肯尼斯磕磕巴巴的告訴我衛宮切嗣是哪個他都幹了啥之後我就更生氣了。
我對這個聖盃戰爭才是最生氣的。
一定要出現的互相殘殺,這擱到我的世界是能讓前十英雄集體出動的重大事件了好不好,這個副本怎麼惡意這麼大?黑泥嗎這?
lancer噴我一臉血的事給我的衝擊不是一般的大,我覺得我現在就有點像充氣到極致的氣球,徘徊在爆炸邊緣。
“使用這種過分都不能描述的手段,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衛宮切嗣。
我發誓,他要是說“不會”那我就直接爆炸,我不去削他我就不姓王!
“不會。”
他也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這種方法無疑是最有效,並且風險最低的,如果沒有你來攪局的話。”
――――
caster的御主沒有召喚caster出來,可能是之前與海魔獸和archer的戰鬥消耗過大了。
看到紅髮少年殺氣騰騰的衝向衛宮切嗣,saber攔在了中央,有些分神的想著。
畢竟是那麼強力壓制的寶具,儘管針對性太過偏頗,不過想必耗魔量也是十分驚人的。
“你的御主是愛麗絲菲爾對吧?”被攔在了半路,紅髮少年狀若疑惑的衝她歪了歪頭。
“那你們為何如此維護這個男人?你們是贊同的嗎?”
……
不,其實衛宮切嗣才是她的御主。
saber擋住了紅髮的少年,但是僅僅做出了阻擋的行為,並沒有任何攻擊的想法。
可能是她覺得愧疚,但更多的是因為,她不會讓自己去攻擊一位連英靈也想要拯救的,暫時沒有從者助力的少年御主……雖然這個少年能追著英靈打。
她舉著劍,對少年說:
“不要靠近過來了,請帶著那邊lancer的御主離開吧。”
在衛宮切嗣想要伺機在caster不在時清除掉你之前,快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