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現在還會認為是他殺掉了惡鬼?
“……到底怎麼回事……”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正一,停止了思考。
“g?你剛剛說什麼了嗎?”
“啊?沒……”正一放棄了用他個位數年齡獲得的知識來思考答案,反正他也想不出來。
“我們還是先走吧。”
……
另一邊。
“禰,禰豆子……”炭治郎護著一個小男孩兒,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戰鬥。
鬼之少女幾乎是把這個身上長了手鼓的男鬼按在地上摩擦,打的這傢伙毫無還手之力――這隻鬼是不擅長近身搏鬥的嗎?不對,等等,禰豆子什麼時候這麼兇殘了?咦,好像之前也挺兇殘的……
炭治郎想到了之前遇到過那隻專吃少女的鬼,在戰鬥中被禰豆子一腳踢的腦袋旋轉了不知道多少度,脖子差那麼薄薄一層皮就要斷掉了……他眼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現在的禰豆子明顯更加兇殘了,她氣鼓鼓的“哼”了一聲,正常來講可愛少女撒嬌的哼聲是很可愛的,當然前提是她的動作不是一腳踢掉了這隻鬼的頭。
炭治郎:“……”
炭治郎看著“滴溜滴溜”滾到自己面前的頭顱,心情複雜的舉起了日輪刀。
一開始只是他發現了這個幸運的小男孩兒,不僅因為惡鬼內訌逃過了一劫,還順手撈到了控制這個屋子的鼓,有了這面鼓保證安全要輕鬆很多,但是在某種情況下它也派不上用場。
如果處於同一間屋子的話那麼敲多少次也沒用,因為所有人會一同傳送到一起……而這個某種情況它就發生了。
被門外“豬突猛進”的聲音驚嚇到,叫做清的小男孩兒第一反應就是猛地拍下這面鼓,房間變幻之後,他們出現在了一間似乎發生過戰鬥的屋子裡,拉門殘破的堆在地上,一個身材高大的男鬼正一腳邁進這個屋子。
並且,這隻男鬼的身上還鑲嵌著幾面鼓。
人與鬼面面相覷,炭治郎:“……”
雖然珠世小姐給他療過傷,但是他的傷口還是沒有痊癒的狀態,想要大聲說話都會感受到刺痛,在這種情況下與鬼戰鬥,他自然是光榮負傷了。
於是就在他流著血,神情堅毅的鼓勵自己要戰鬥到底的時候,身後的木箱子發出“嘭”的一聲,聞到哥哥流血味道的禰豆子一腳踹開了箱門,怒火中燒的代替她哥去戰鬥了。
炭治郎:“……”
響凱本就不是擅長近身搏鬥的鬼,被突兀之下近了身以後自然是被打的七葷八素――誰能想到獵鬼人還背了只鬼啊!而且這鬼居然還和獵鬼人一夥的,他活了這幾百年可是一次沒見過啊!響凱憋屈,響凱委屈!
不管響凱是憋屈死了還是委屈死了,反正響凱是死了,炭治郎重新揹回了氣鼓鼓的妹妹,牽著這個小男孩兒走出了這間鬼宅。
然後在走出大門看到陽光以及外面場景的一瞬間,他有了一種想要掉頭回去的衝動。
新認識的朋友正和一個野豬腦袋上身赤?裸的傢伙躲在樹蔭下,拳拳到肉打的不可開交,善逸跪坐在一邊崩潰的抓頭髮,一對兄妹也縮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圍觀這場鬥毆,看到牽著小男孩兒走出來的炭治郎,善逸頓時一副見了救星的模樣,飆著眼淚就撲了過來:
“炭治郎!榮耀和這個豬頭已經打了半天了,你能不能阻止他們――”
炭治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