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
那個坐在轎輦之上迎娶陌風回國,臉上戴著面具的少女就是凰笞九王爺?
果然和他意想中的稍微有些不一樣的。
可是很奇怪,就在紅衣少女離開京都回眸一望的時候,卻好像早已預料到他其實就跟在她們的身後,而在遙遠的視線裡似乎尋到了他的眼神一般,隔空與他對視了。
是真的對視!
他迫切的感覺到了!
彷彿視線在空氣中可以撞出火花一樣的震盪,讓他的心臟產生一絲奇異的跳動感覺。
素衫男子很希望能夠再次與那樣充滿撼人心魄的眼神相遇,發自真心的。。想要親自摘下那個即將被他稱為弟媳婦的女人,戴在臉上的那張面具,想用最真實的眼神去看一看那躲在面具下的被列為女人的。。花季面孔。
凰笞王爺是麼?
早晚有一天,他會看得到那個女人長的。。面容,是長成什麼樣子的。
凰鳳歷六百二十八年元月初,凰笞王爺新婚不過五日,便因兵務纏身,遠赴落水邊城,留下新婚夫婿龍涼的七皇子苒陌風待守府內,獨享一枕相思,夜歸於靜,好生安寂。
元月初六,日暮戌時,為凰笞王爺離府後的第一日,煙苒閣迎來一位身穿白衫的遠道貴客,龍涼的四皇子苒輕塵。
“主子,四殿下來了,您還不起塌嗎?”
隨侍在凰笞王夫苒陌風身邊的小侍候兒收到院子外的稟報,跑著小步匆匆踏上煙苒閣樓的樓階板,向還在睡夢中的王夫感測送訊息。
“嗯?四皇哥來了?怎麼沒有提前說一聲呢?”
紅錦帳內的美貌男子打著呵欠鑽出繡著凰鳳鳥兒展翅祥飛圖樣的大紅婚被,露出一張如蓮花清雅秀逸的面孔,似還在睡夢中囈語,沒有太多的清醒。
“呃。。就是呢!要來也沒有提前通知一聲,候兒好去膳房準備些食點茶糕之類的,這是主子成親後第一次接見兄家親客,不能怠慢了禮數。主子現在要起塌嗎?”
候兒領著四名手上託著皂粉、香沫等洗漱之物的小侍走進內室,除錯好可以清洗肌膚的水溫後,走到婚塌前欠身行禮,恭候美貌男子下塌。
☆、以後你們不用來伺候了
“嗯,起了,四皇哥不是來了?現在什麼時辰了?王爺不在府內,我倒是輕鬆消閒多了。”
揭開蓋在身上的綢緞被子,美貌男子扶著小侍的手臂起身下塌,走到屏風之後換好一身正紅顏色的大襟斜領,以薄絲綢絨襯裡,領袖、下襬皆用雲花裝飾起來的鳳鳥垂踝長衫,站立於銅鏡之前,尊容雍美出塵,姿儀優雅高貴,清眉挺拔,含著一絲芳醇的男子英氣,煙眸波轉,流動些許遠離於世的安寧與淡泊。
“唉。。這種事情,也就只有主子你能想得開。王爺新婚回府不過五日就遠去落水,其實暗地裡怎麼回事,府裡的下人們都快要光明正大的傳開了。他們都說王爺在外面有個很寵愛的男子,與您正爭風吃醋呢!這不好了?把王爺爭走了。”
小侍望著銅鏡裡怎麼看怎麼漂亮的男人身影,心裡著實不明白他家主子哪裡不好了?
為什麼就不得王爺的心意呢?
成親剛過了五日就拋下主子狠心的走了,再怎麼軍務繁忙,也不是這樣子說的吧?
幸虧他躲在假山石後,聽府內那些僕人的議論了,要不然他還不知道,王爺在外面有了人呢!
可是有了人怎麼不往府裡帶呢?
他好像聽那些人說,除了府裡現有的這些陪侍男子,那位真正得王爺寵愛的男子是一次真身都沒就出現過的,也不知是長成什麼樣的人了。
“呵呵,爭走了就算了吧。無所謂的,只要王爺按時允了給我離府的承諾,便是好了。”
大婚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