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傳令兵驚目四顧,豁然發現幾輛卡車一側皆站著一名兄弟,他們的雙手中各持一面小旗子,上下飛舞、左右比劃。
旗語兵,哈哈,這下小鬼子有得受了,等著炮陣地精準地炮火轟炸吧!
旗語兵引導迫擊炮精準打擊,以摧毀小鬼子的輕重火力與有生群體目標為己任。
教官的戰術看似蠻幹,實則環環相扣,炮火覆蓋掩護車隊滲入,車隊輕重火力突突一舉搶佔日軍的後方指揮陣線。
數十輛卡車滲入爆發出兇猛的火力,這遍地鬼子屍體、初步估計大概五千多個吧?
每個鬼子兵身上至少有三個血洞,血液依在滲出,面部血肉模糊的死法應該是三人組的傑作。
三人組躍下卡車清剿殘敵,協防卡車上的重火力狙殺危險目標,向南推進迎刃而上,也不知道兄弟們打得怎麼樣?
不過勁風席捲南部,迫擊炮炮火覆蓋,硝煙與沙浪阻礙著鬼子兵的視線,在密集的炮火與彈幕下盲目反擊,三人組的壓力不會很大。
再經旗語兵引導炮火精準打擊,瀨古支隊兵力眾多也是白搭,被咱們先遣隊殲滅只是時間問題。
何況**士兵在六百米外的土丘上阻擊日軍,佔據著有利地形,幾乎是壓著鬼子兵打,小鬼子逃無可逃。
先遣隊與**對瀨古支隊形成夾擊之勢,輕重火力無數,日軍根本沒有站立起身的機會。
日軍被南北夾擊,在無法起身的情況下就連一次衝鋒都無法發動,匍匐向東西側撤離也是一個死。
教官再次策劃了一場屠殺戰,北線的日軍總指揮部又該罵娘咯,哈哈,爽啊!
只可惜沒有參與屠殺的機會,不對,教官的安全才是唯一,戰神不倒殺鬼子的機會多的是……
“零號,就這些物件,犬養的小鬼子還真富裕,就這八具屍體搜出一百零七塊大洋,他奶奶的……”
大個子的話語打斷了眾人的思路,紛紛瞅著沙地上的物件,不經意間流露出鄙夷之色,雙目中夾雜著一股恨意,犬養的鬼子搜刮民財死的好!
楊關抬起頭來,瞅著遍體灰不溜秋、一臉怒容的大個子,抬手接過他遞上來三本帶血的軍官證,翻閱察看。
小川次朗,少佐軍銜,現任瀨古支隊一大隊隊長,畢業於陸軍軍校,軍齡八年。
犬養七郎,上尉,任瀨古支隊一大隊三中隊隊長,陸軍軍校生,軍齡三年。
咦,怎麼不是犬養一郎?
楊關遍體一顫,一股仇恨溢滿心海,豁然抬頭盯著大個子問道:“這一本證件是在哪一個鬼子屍體上翻出來的?”
大個子一愣,張嘴欲言見教官滿面怒容生生嚥下,不好,教官不會是發現什麼問題了吧?
剛才只顧著搜尋物件,根本沒在意誰是誰,這下該怎麼辦?
楊關見他急得抓耳撓腮隨手把證件摔在他的身上,一把推開他走向鬼子屍體。
四名傳令兵一驚,迅速端槍擋在他的身後與左右側,一臉焦慮,雙目中流露出迷茫之色,教官發現什麼情況?
楊關在五人的護衛下蹲下身辨認鬼子屍體,當目光定格在一個矮胖的鬼子屍體臉上的時候、怒火逐漸攀升。
他不知道為什麼如此憤怒,只覺得冥冥之中記得仇人的模樣,與地上的鬼子屍體五分相似,恨意瘋狂地奔淌在身心之中。
“鏘啷”
旋輪刀出鞘,在他的手中宛如一道流光,咻咻咻盪出一片光幕,在陽光的輝映下流彩繽紛。
五名傳令兵痴呆地瞅著霞彩斑斕的流光刀幕,不經意間張大了嘴巴,喉結乾嚥不下,心神歡跳,教官的刀法忒快了!
“噝噝,沙沙……”
刀光流彩閃現三秒,蕩起一股血雨腥風,飛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