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且陌生;但這一刻,這感覺很好;大小適中,手感柔韌。
“輕點——”田小麥小聲哀求。他剛剛用力的一握真是弄痛了她。
他的喉間發出她分辯不清的聲音,像答應像呻吟……
旋即,他噙住她的下巴;輕咬著,她的下巴這樣單薄,他的牙齒能捕捉到她的玲瓏的骨骼,而她因為這輕齧全身顫慄得厲害。於是他繼續往下,將她整個身體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她向後微仰著身體,任由他滾燙的唇一點一點的輕撫過她的脖子,鎖骨,前胸……
其實她覺得很羞恥,她不是不想拒絕,可是他的吻讓她毫無抵抗力,讓她像塊浸了水的海棉似的身體越來越沉,而她害怕沉溺似的雙手緊緊環在他的脖子上。她的身體像一鍋火爐上有水,在慢慢變熱變熱,熱到快要沸騰起來,快要融化……
她從不知道一個人的吻會讓人像喝醉了一般輕飄飄軟綿綿的,她覺得那一刻自己像片羽毛一樣在空氣裡輕盈的飄向那束通往天堂的白光。
她也知道這樣不好,被這個男人吻過,往後她對別的男人一定會產生了抗體。可是她管不了那麼多了,總是這樣,有他的懷抱,她就不願再多想,不想過去,不想未末,只想沉溺到死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了,兩個人像被驚醒了夢的孩子,茫然地看著那個發出音樂的機器,然後兩個人各懷心事的分開了差點交融的身體。
燦燦——
田小麥看著螢幕上閃現的兩個字,彷彿一瞬間從白晝墮入永夜。
她自欺欺人多久了?以為只要他在這個家,他們就沒有了關係,畢竟她是有家庭的女人,可是那
些他帶著酒氣和香水味晚歸的夜晚,他除了和她在一起還有別的可能嗎?他與她結婚的目地又是什麼?不就是為了和那個鬱金香一樣的女人在一起嗎?自己明知道答案還要明知故犯……
明知故犯……
她邊整理著凌亂的裙子,鬆開的內衣,邊在心底狠狠嘲笑了自己。
他還是接了電話。
她聽到他微微凝重地聲音:“在哪?”“好,你等我。”
掛掉電話,他轉過身來看已經收拾整齊的田小麥,眼裡也有一絲愧疚吧,不,那不叫愧疚,那叫意猶未盡,沒有追逐到□顛峰的意猶未盡。
“我出去一趟,就回來,不要等我。”
田小麥撩撩頭髮,露出一個是似而非的笑:“你怎麼會想到我會等你?”
剎那的遲疑,李念的神色又變得凝練,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襯衣,緊抿著嘴唇匆匆離開。
田小麥在幽暗的客廳裡坐了很久,電影還有播放,而她早無心情。
良久,她將頭埋在雙膝中,感覺夏夜裡的寒冷一潑一潑的襲來。
她是妄想了,所以她知道藍冰冰說得很對,他們不適合,因為他心裡只有一個叫舒燦的女人,那是生長在他柔軟內心深處的一株長莖植物。
肖逸的電話來得很突然,真正突然的是肖逸到了C市才打電話,而且是炎炎八月。鎮遠此即應該比C市涼快許多。選這個天來,不會有什麼事吧?
田小麥這一段時間的心情低迷到了極點,但肖逸的到來倒還是讓她陰霾的心情有了一絲微弱的陽光。
盛大的案子全部做完,公司暫時沒有接到大活,所以還算清閒。老闆因為盛大案子的OVER還特意請了全部員工到海鮮樓狂吃了一頓,並一再在酒桌上舉杯感謝田小麥,惹得公司的女同事又一陣討好諂媚,推杯換盞間打著哈哈讓她留意李念身邊還有沒有條件好的男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田小麥對這個案子是傾其所有了,和李念住在一起的時候,有時帶著案子回家加班也會問問李念的意見,現在突然鬆懈下來竟有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