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電影出來,我們的雙手像磁鐵一樣死死的粘在一起,李玉麗臉上的嬌羞之色不見了被勇敢堅毅的神色代替。
兩個人漫步走在大街上,偶爾對視一眼李玉麗就會紅著臉低下頭,但是她還是偶爾歪頭看我甜甜的笑一下,隔一會我也會看看她主動回應著笑一下。
這一刻,我們兩人已經心意相通的無需言語表達,彼此一個動作都能知道對方所思所想。
下午三點,我準備開車回家時,李玉麗突然對說:“我爸已經打聽過你的過往,聽說你可是很風流種子呀 !”
“不過,好像都是那些女生們主動追求你的多一些,你也算沒招惹過那些很過分的女人,還算可以搶救一下的結婚物件,不過你要和我定親以後就要收斂一些。”
“有些風言風語的我不在乎,我就怕你的哪個野女人抱著孩子過來,到時候逼著我給她讓位置。”
“我告訴你啊!我可不是一個好打發的女人,你真要是有那麼一天,我就讓你痛苦後悔一輩子。”
李玉麗說完這段話,沒事人一樣笑意嫣然的轉身回院子裡,這丫頭卻在轉身瞬間還調皮的對我擠擠眼睛,今世我遇到的女人就沒一個是簡單的角色。
開車回到西街摩托車店面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4點多。我剛一進店裡,小怡就跑過來和我說:
“海龍這幾天正有急事找你 ,還是我把事情先給壓下來,所以才沒給你打電話,現在你回來了,我馬上就通知海龍把人領過來。”
我還沒明白是什麼情況呢 !小怡已經給海龍打完電話,她打完電話就告訴我,海龍他們馬上就過來。
我懵懵懂懂的有些摸不著頭腦,沒人通知我具體是什麼事,你們都不需要提前和我通個氣嗎 ?
不過想到,海龍一會就過來,那就是說,海龍過來以後,我就知道具體是什麼事了,問不問都不差這一會時間。
我剛把大棗茶沏好,倒入杯子還沒喝到嘴裡,海龍風風火火的帶著三個人就來到店裡。
我也只能站起身來,招呼著四個人坐在沙發上,隨後也給海龍他們每人倒上一杯綠茶,
倒完茶以後,我還沒來得及端起茶杯,海龍這小子已經連珠炮似的,把事情給我講述了一遍。
今天海龍帶過來的是一家三口,中年男人是一個家裡開高鈣石礦的劉姓礦主,劉礦主和海龍是朋友關係又有業務來往。
劉老闆夫妻有一個十幾歲的兒子,他兒子小劉最近得了一種怪病,每天都喊身上燥熱難耐就像被火烤著一樣,
小劉晚上睡覺不蓋被子還喊熱,白天黑夜隨時起來都要喝水降溫,一天持續不斷的能喝幾十升的水,但是這孩子也不怎麼去廁所排尿。
開始時候,劉礦主夫妻以為孩子得病了,他們就四處求醫治病,北京和天津還有上海等地的大醫院都去看過了,沒有一家醫院能說出小劉具體得了什麼疾病。
最後醫生就說:“小劉是得了疑似妄想症精神病,醫生建議,把孩子送到安定醫院裡邊去觀察治療一段時間。”
劉礦主他們做父母的,捨不得孩子去那裡邊受罪,醫生要是把小劉當成精神病治療,孩子這一輩子就被毀掉了。
劉礦主四處打聽求醫問藥,那些傳說能治病救人的中醫也看過,也找了不少治癔病的道士和尚,最後出馬仙家一類的奇人也給小劉看過病。
前後經歷幾十個人的各種治療,最終也沒能看好小劉的怪病,劉老闆最後還是從陳礦主那裡打聽到我的存在。
他們夫妻得知,陳礦主的兩個兒子得了怪病就是被我看好的,所以就開始找我看病,我在天津那邊很少回家,劉礦主夫妻周圍的人很難接觸到我。
求醫心切的他們四處找人拉關係,輾轉一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