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進一步納入東方市經濟圈的核心圈層範圍內,對震澤地區經濟發展和城市等級跨躍性提升都將起到很大的促進作用。”
“俞市長,你現在是通盤考慮,我只問咱們平亭能否捷足先登?“在場的都是老朋友,蔣之亞說話就直率多了。
“之亞,你拜佛進錨了廟門。”俞夜白指指吳越,“找我沒用,底下這麼多區縣盯著,我能落實高速公路的資金就是最大能力限度了,再說我在柳市長面前說話力度也不夠嘛。”
“俞市長,我就等著你這個指示呢。”
蔣之亞做了個如釋重負的表情,惹得俞夜白一頓笑罵,“之亞,你玩這手可不高明喲,你能另闢奇徑我求之不得呢,我最好你們這些區縣市的一把手八仙過海備顯神通。“又看看吳越,“當然還得吳書記伸出援手。”
“怎麼的,鴻門宴啊,還是兩位唱雙簧?”吳越身子往後靠了靠,夾煙的手左右點了點,“力所能及的忙我會幫的,別忘了我才是土生土長的平亭人,不過嘛,我也有顧忌呀。”
“顧忌啥?”蔣之亞趕緊問。
“我在龍城工作,這不是典型自勺胳膊肘朝外?”
“偶爾為之。“俞夜白起身把不遠處的茶壺端來給吳越續水,“不是我哭窮,震澤和龍城相比還是差了一兩個檔次的。另外據我所知,龍城對這個一小時經濟圈興趣似乎並不大。”不解的搖了搖頭,“雖說距離是遠了一點,可龍城的交通條件是具備的,只要捨得一定量的投入,溝通好一橋兩路,也可以融進去嘛。“橋是跨海大橋,建成後可以與東方市的沙市區相連;路是一條城際鐵路和一條高速,並不需要全程建設,只需修建不長的一段就能形成溝通。
“俞市長,這個情況我不太瞭解。也不知道班子兩位大班長是怎樣考慮的,也許是尚未顧及吧。”吳越摸了摸下巴,側過臉跟蔣之亞說話,“有機會,我跟柳市長溝通一下,那麼多世界五百強公司總部在東方市,來個幾家投資辦廠,蔣書記就要頭痛工業園區的用地問題嘍。”
“這個頭痛我願意,就怕頭不痛呢。不過吳書記出馬,我的頭一定會痛的。”蔣之亞見俞夜白看著他,好像有點懷疑他這樣的肯定,就解釋道,“俞市長,你來晚了點,錯過了一個好訊息。”
“哦,之亞說說,哪個好訊息。”
“柳市長公子去龍城報到了,還是吳書記的秘書候選人。”
俞夜白恍然大悟,打趣道,“之亞,你這頓飯請得真是超值呀。”
“俞市長,這個我要反駁的,你這一說顯得我目的功利,動機不純。我冤枉不要緊,我那一個月工資花的可太冤了。”蔣之亞心情大好,言語也越發詼諧。
“算多了,大半個月工資吧,我有金卡可以打八五折。”吳越跟著一本正經來了一句,讓俞夜白忍不住又是大笑。
幾家歡樂幾家愁,此刻在京都的一處四合院裡,一位老人看著手裡的材料匯總卻有些發愁。
這位老人是葛博生葛老的二子葛天一,他並未從政一直在航天科研單位工作,去年才退休,退休後就成了父親的資料員。
這個佔地頗廣的四合院正是葛老的住處,葛老信奉“大隱隱於市”,所以並未像三老一樣搬去西山,住處離華夏中樞紫金閣僅有一里之遠,車程不到五分鐘。
葛老的作派為人詬病,背地裡說他貪戀權位的,說他自視太高威逼中樞也有,可葛老只是一笑了之。到了他的層次,也不必在意這些。
這次備省市的換屆選舉,父親一系擴充套件的步伐受到了遏制,難道九大佬越來越不重視父親的意見了?葛天一眉頭鎖了起來。
“天一,葛老請你過去。”父親身邊的老保姆過來催促了。
“哦,周阿姨。我這就過去。”葛天一趕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