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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有不少的紅男綠女在裡面盡情的high著呢。晏飛和阿福兩個人扛著一個大行李捲從外面走了進來,不少看場的小弟都衝著晏飛打著招呼,“飛哥,這什麼東西啊?用我們幫忙不?”晏飛一邊擦著汗一邊往樓上走著,“你們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吧,這是給傑哥的夜宵。”小弟們當然不知道晏飛所說的宵夜具體指的是什麼,反正和他們也沒有多少關係,既然不用自己幫忙,自己也樂於清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好不容易扛著他來到了二樓,推開包間的房門,走了進來,順手就把這個大卷餅扔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哎呀我的媽呀,熱死我了,傑哥你的宵夜我可給你弄來了啊。”

我看了看滿頭大汗的晏飛還有扔在地上的大卷餅,“我說你要在這過冬啊,怎麼把棉被都帶到這來了,這裡面裝的什麼東西?”晏飛好一會才把氣喘勻,“是個忍者,怎麼樣我給你的這份夜宵不錯吧?”聽到了忍者這兩個字我的眼睛當中瞬間放出來一道光,“你確定是個忍者?”“那還能有假啊,是這小子幫我抓回來的。”說著用手一指站在身後的阿福,“哦?”我的眼光順著晏飛的手向後看去,我這一看阿福的雙腿都有些打晃,心臟都能以每小時一百的心率劇烈的跳動著。“傑哥,這小子是小五子的小弟,叫阿福……”我一擺斷了晏飛的話,用凌厲的目光上上下下掃視了一下阿福,用很冰冷的語氣說道,“阿福跟我走,我有事情要問你,晏飛,這個東西是你弄回來的,想招給我把他整出來。”

說完話我轉身離開了這間包房,晏飛看我走了,連忙開導阿福,“沒事,不會有事的,傑哥只不過想找你瞭解點情況,你跟著去吧。”雖然晏飛的嘴上這麼說,心裡面也是百爪撓心,一點底都沒有。阿福的神經似乎都有麻木了,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跟著哦走進了另一間包房,在包房的門口,五六個小弟在那看守著,阿福一看這個架勢自己的腿肚子都有些轉筋,咬咬牙硬著頭皮走了進來。我衝著他擺了擺手,“自己找地方坐吧,我很不習慣別人和我站著說話。”阿福戰戰兢兢的坐在沙的一個角上,他的坐姿簡直比站著還累,基本上屁股也就剛貼到了沙的邊上,全憑雙腿和腰的力量支撐著整個身體的重量。看到他這樣我知道肯定是我給他的壓力太大了,笑呵呵的說道:“阿福,用不著這麼拘束,我呂仁杰還能吃人不成?自己放鬆點,把你叫到這屋來沒有別的意思,咱們就是兄弟之間談談話,聊聊天。”

說完話,我隨手給他扔了過去一罐啤酒,開啟之後我先喝進去了半罐。阿福真的沒有想到我能這麼隨和,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就和自己喝酒。幾口酒喝進了肚子當中阿福的膽子也大了不少,暗暗地下決心自己賭一把,放下了手中的空易拉罐,來到我的面前,雙膝直接跪倒在地上,“傑哥,我不是人,我對不起你。”本來我就對阿福有些懷疑,現在看來這小子的身上絕對有問題。“阿福,站起來吧,又是咱們就說事,一個大男人跪著像什麼話,我又不是古代的帝王,又不是你的父母,跪我幹什麼?”說著伸出我的雙手把他給拽了起來,淚水順著阿福的臉頰淌了下來,“傑哥,醫院裡的事是我出賣的,我把咱們換崗的時刻表賣給了那些人。”他這一說完又一次的驗證了我的話,真的是讓自己的人出賣的,頓時氣血已經攻到了我的腦門子,不過轉念一想,不對啊,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差頭不成?要不然怎麼可能為了錢來出賣一個社團的利益呢?”

想到這我倒想知道一下這裡面到底有什麼事情,“阿福,你也是出來混的,肯定也明白出賣社團是多大的罪過,凡是出賣過社團的人會被道上的人下追殺令的,既然你敢這麼做,想必你肯定是有自己苦衷的吧,能不能和我說說?”所謂的黑道追殺令只是象徵性的一種說法,就是指某些出賣了自己社團或者自己老大的人,會引起所有再道上人的公憤,誰都都可以殺掉那中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