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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東的時間不長,但從雲東到機場的路可真不好走。

地鐵裡似乎只要開著就充斥著各式各樣的人,上了地鐵想找到張座位基本上就是奢望。

可有什麼辦法?在雲東你要想乘計程車從車站到機場,除了看到計價器不斷跳動的數字心疼,而且那車堵的、那速度,說的誇張一些,走路都絕對比計程車快。

這還是雷歡喜第一次進機場。

從雲東被趕出來後,雷歡喜經歷了太多的第一次。

“歡喜哥,你到了啊。”才打通朱晉巖的電話,對方已經迫不及待地說道:“你先去換登機牌,我們在航站樓這裡吃早飯呢,對,我和我姐就在這等你。”

換好了登機牌,在朱晉巖的指引下找到了他們吃早飯的地方。

一看到雷歡喜到了,安妮眉開眼笑,讓雷歡喜坐到了自己身邊:“歡喜哥,吃什麼。”

“我吃過了,你們怎麼來的那麼早?”

“我們昨天晚上就在機場附近的賓館開的房間。”安妮硬把點餐單塞到了雷歡喜的手裡:“11點的飛機呢,短途,機上沒有餐飲提供,再吃點吧,反正晉巖請客,別幫他省。”

雷歡喜隨便點了兩樣:“不是開通跨海大橋了?乘大巴去不就得了。”

“那多慢啊,飛機才半小時就到。”

合上點餐單,雷歡喜有些好奇:“你們去海山還什麼願?”

安妮給他解釋了一下,原來在朱晉巖生下來發現身體有病後,在他10歲那年,他母親特意去了海山市的大佛寺,懇求菩薩保佑自己兒子。

現在朱晉巖的身體果然好了,向來信佛的朱晉巖母親,早就催促著自己的兒子去還願了。

原來如此。雷歡喜特別像告訴他,其實他母親最應該感謝的是被悶在旅行箱裡的小胖。如果不是它的龍涎生長出的人參,只怕現在朱晉巖還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呢。

點的早飯端了上來,雷歡喜才嚐了一口便皺起了眉頭。

本來以為游泳隊集訓基地的飯算難吃了,可誰想到果然是“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只有更難吃,沒有最難吃。

一碗餛飩簡直難以下嚥,那湯淡的好像白開水一樣。上面漂浮著的一點點紫菜,有氣無力,好像都在怨恨廚師這做的到底是什麼玩意。

“這東西你們怎麼吃的下。”雷歡喜皺起了眉頭。

“吃習慣了,哪個機場都一樣。”安妮喝著一杯飲料:“還別說這吃的,就這飲料裡一大半都是水。湊合著吃吧。”

勉強把這些吃的塞到了肚子裡,看到安妮和朱晉巖面前起碼還剩下了三分之二的吃的,心裡又嘀咕起來,吃不下還叫那麼多吃的做什麼。

一結賬,雷歡喜更是有些傻眼了。

朱晉巖掏出了四張大紅票子:“不用找了。”

服務員樂不可支,連聲道謝,雷歡喜心裡卻不斷嘆氣。

有錢人到底是有錢人,自己在這裡為仙女山的承包費發愁,可他們吃頓早飯就是400塊啊。

想到錢,手伸到了口袋裡:“機票錢給你。”

“說什麼呢,歡喜哥。”朱晉巖看起來急了:“我讓你陪我去,怎麼還帶讓你掏錢的?你這不是打我巴掌嗎?從這裡到海山,再從海上回來,全部的開銷都算我的啊。”

安妮也笑著說道:“歡喜哥,你別和他客氣,我爸早就幫他設立了一個基金,他每個月都能從那基金裡那筆錢。”

雷歡喜只能苦笑了。

當自己大學畢業,還在到處找工作的時候,人家就已經開始從基金裡拿錢了。當自己還在為錢發愁的時候,人家卻在到處遊山玩水。

算了,這隻當是對自己的一個激勵吧。

也許早晚有一天,自己也會成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