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整個身子都開始變熱的時候,我才知道,趙福沒有騙我,靖寒醒過來了。
只是現在醒過來的靖寒雙眼泛紅,像一隻兇猛地野獸,而我就像是野獸口中的食物,飢腸轆轆的野獸在看到我這份大餐地時候,那興奮的神情,嗜血地眼神都讓我不由得發顫。
現在地靖寒是沒有意識的,他受體內毒素地支配,他雖然能動卻自己沒有記憶,他不知道我是誰,任我叫他的名字他也不回應我,我伸出手摸他的臉卻被他躲開了,他的眼神猙獰可怕,空洞只剩下了嗜血的慾望。我終於明白為什麼身邊要準備一個女人了,原來女人是來排解他的慾望的。
做這種毒藥的人是個變態,而使用這種毒的也是個變態!我在心裡暗罵著這些個變態。現在的我只能變成這些變態製作的藥品下的犧牲品了,靖寒正紅著眼睛,兩隻手像是狼爪一樣撕扯著我的衣服。
我本可以反抗,現在的靖寒雖然處於癲狂狀態,力氣很大,卻很單一,我應該可以治住他的,可是我沒有,我不想去阻止他對我做的任何事,我不是個守著貞操不放的人,那層膜對我來講根本不重要。而且我的一切本就是要給靖寒的,早一天晚上天又有什麼關係,只要知道他是活的,他是健康的,別說是要我一層膜,就是要我一條腿我也捨得。
靖寒對於我來講,是和我生命一樣重要的。我在這個地方沒有親人,孤苦無一,從一開始就是靖寒陪在我的身邊,一直一直以來都是他陪著我,他在為我付出,偶爾也應該有這麼一次讓我來為他做些什麼,其實我是很高興自己能為他做些什麼的
他會中毒也是因為我的原因,現在的我來承擔這份責任也是應該的。況且如果找其他的女人來解決這個問題,我會吃醋的,我會把那個女人丟出去的,所以,還是由我來承擔吧,我可以
靖寒真的瘋了,他不單單瘋狂的撕扯著我的衣服,而且他的嘴在我的身上留下了斑斑血痕,好像只有在吮咬出血了以後才可以讓他更快樂,他在看到有血流出來的時候更加的興奮,我伸出兩隻被他咬得青青紫紫的胳膊環住他,他卻在我溫柔的環抱下更加的亢奮和放肆,用力的揉捏著我的細膩的面板,我被他捏痛的時候只得緊緊的咬住下唇,他卻在見我痛苦的表情後而激動起來。
將我的衣服撕的一片不剩,沒有阻擋他,只要他能動起來對我來講就是最開心的事了,他能動起來真的很好,至於他的意識,我相信靖寒這樣堅強的人一定可以恢復過來的,這是遲早的事。
“靖寒,你喜歡我對嗎?”我一直一直盯著他,盯著他的眼睛,在他對我上下齊手做著本應該是情侶間最為親密最為美好的事情的時候,我輕喚他的名字,只是從心裡有一絲絲祈盼,他可以聽到我的呼喚,再次用那種深情的目光看我
“靖寒,我愛你,很愛你,所以不論你做什麼都是我心甘情願接受的,將來你不要自責,不要懊悔,我很高興可以和你在一起。”我環著他的頸項喃喃的低暱,他的唇正在啃咬著我的胸,傳來陣陣的鈍痛,他像一隻瘋狂的野獸,正在試圖撕碎我。我用最最溫柔的目光對待他,希望他可以感受到,我沒有不高興,沒有不開心,我是願意的,靖寒,你知道我愛你就足夠了。
當他蠻橫的闖入我身體的時候,我的感觀中只有火燒般的疼,其餘的都感覺消失殆盡了。靖寒卻越來越興奮,面上的神情從最初的癲狂到痴狂,他迷戀於這種感覺,對於他來講那也許是至高無尚的快樂,可是對於我來講那卻是無法言語的痛,痛到整個下身都無法動一下,混身的力氣都被他的攻城掠地而抽走,我一直咬著自己的下唇,嚐到了血腥的味道卻也不吭一聲,我怕自己一但開了口會求饒,會求靖寒不要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