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高興的,現在為何又不要賞了?
“等救出人時,回頭要什麼再跟我說,小姐先欠著你地賞。”我滿口應了下來,知道她所要求的是她得不來的,估計不是什麼錢財之類的,搞不好是人或者物件,只能由我得來的東西。
“多謝小姐。”喜笑顏開了,聖靈眼睛都笑彎了,幸福小模樣讓我也不僅一嘆,這等容顏竟能永駐,真是快意哉。
有攝魂散在手,我的心裡像吃了一顆定心丸,踏實了許多。
正值風起,我用匕首刺破了手指,將血滴在油紙上,然後又倒出來一些攝魂散白色的粉添很快就融進了紅色的鮮血中,瞬間化成一縷紅色的煙氣飄向四方。自己的人早已經掩住口鼻,只等那些納蘭震的兵卒們一吸,乖乖的聽話。
我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時候,一呼萬應,這種感覺真好,我只說讓他們睡覺,他們竟然就全都睡了。
軒轅拓錦給我的一萬禁軍分批行動,動作迅速的將那藏匿於各個營帳中的學子們救出,至於那些在營帳中未中攝魂散的兵卒們,只讓他們打暈便好,如果拼死不從就殺無赦吧,我還是不喜歡殺戮,都是爹孃養的,除非在戰場上,你不殺他就得被他殺,不得不大開殺界,而現在能不殺便不殺吧,我不喜歡聞到血腥的味道。
兩個時辰左右我就將所有的學子們都安全轉移了出去,估計了一下,攝魂散因為量小,所以這會藥效快失去了。讓人弄醒了一些納蘭震的禁軍,讓他們看到我們把人偷偷帶出去的行蹤,一切還得按照軒轅拓錦的意思辦,他還得上演一場皇恩浩蕩的戲碼,讓對方心甘情願的割地賠款。
果然有人在後面悄悄的追了上來,如我們所料,就像演戲一聲,對打,結果聲勢越來越大,然後鬧得不可開交,最後不得把驚動了月鏡國的大王子納蘭震,他一出來我的救星也就出來了,軒轅拓錦一露面事情就好辦了。
“這是怎麼回事?”軒轅拓錦冷著臉皺著眉的時候,別說,整個人的周身都散發出來一股子嚴峻之氣來,讓人不寒而慄,而我現在雖然是心裡有著譜,也不免要為他的氣勢所懾,露出幾分膽怯來。
“皇上”我是臣子,所以這個時候我得跪,我帶著僅剩的百餘人的手下,還有那些可以自己走路的學子們,全都跪倒在軒轅拓錦的腳下邊。
“這不是都城裡鼎鼎大名蘭若白嗎?你到這裡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這是朕的貴客月鏡國大王子的營寨嗎?”軒轅拓錦從鼻子裡冷哼出來的問句讓我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他的聲音好冷,好冰,沒有一絲溫度,這和我所熟識的軒轅拓錦判若兩人,我都要開始懷疑以前的軒轅拓錦是不是冒牌的?!
“回皇上,草民正是蘭若白。”我低著頭不抬眼看他,但是語氣卻不卑不亢,我就算此時是潛進這裡的不明人物,也不至於當場被砍,而且就算軒轅拓錦想要藉此機會殺我,也不屑於用這種方法,我沒有必要害怕,我一再的提醒自己。
“起來回話吧。”他一聲令下,我們一甘等人就立起身來,我沒有將目光落在軒轅拓錦身上,反而是上下打量著納蘭震,面若銀白,眉似遠山,眼黑如墨,裡面閃著不可嗟止的怒氣,挺直的鼻,因為氣憤鼻翼正噴張著怒火,唇緊抿著,兩隻手握成拳,如果不是軒轅拓錦在,估計他一定不會憐香惜玉,搞不好一拳打斷我的鼻樑。
“岳丈大人!”納蘭震顯然是對軒轅拓錦的決定不滿意,想要開口把我這個壞他好事的人綁了。
“大王子,皇上這幾天染了風寒,不易吹風,還是進帳再審吧。”軒轅拓錦身邊一位看似二十四五歲的女子,輕聲輕語的話卻帶給人一絲不容拒絕之感,納蘭震極為不情願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緊咬銀牙忿忿然的隨軒轅拓錦進了營帳。
我們被他們手下的人連推帶搡的弄進了屋子,我是首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