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為理臣民,若有人慾將律法加之與吾身,則此律法要之何用邪?”
大乾養士八百載,養的不是大爺,是家臣、是下屬、是奴僕。若是奴僕有朝一日妄想不再為僕,想要翻身做主,那麼這位大帝給出的回答是,管他想不想,打斷了骨頭一樣是奴才。並且這位大帝也是這樣做的,將他親手養出的儒家踩到了地底下。
僅此一句話,偏就這一句話將儒家六百年所打下的根基、地位全部付之一炬。自此之後儒家一蹶不振,所以從那之後儒家對於皇室的態度一直都是恭敬有加的。再也沒有人敢於去試探這位散仙大帝的底線,再沒有人敢去捋一捋這虎鬚。
而如今,儒家剛剛又有了起色,眼看就要被這位新科探花郎給送葬進去了。
“好,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辦吧。今日你應得祭酒登文樓,得探花郎,再得宰執閣執筆郎的官職。雖然你還沒得到,但是誰讓我慈悲呢,就算做是你已經得到了。宰執閣執筆郎王睿霖,以汙言穢語言會君親,且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然我大乾律有所謂不知者罪減一等的懲治,所以判你褫奪官位封爵,徙六千里,放逐西荒。即日執行吧。”
孫皓宸自顧自的言語,直接就將這位新科探花郎的命運給定了下來。
“不知這位世子是哪家的小世子?您可知道這君之一字可不是隨意稱謂的,這是要經過陛下冊封才能定下的。而且您又有何證據證明我以汙言穢語言會君親的?”
這位探花郎這會兒倒是抖起了機靈,剛才卻不見他有這麼快的反應。
“不見棺材不落淚,也好,也讓你死個明明白白。本君孫皓宸,北都王府朔北君嫡長子,陛下御口親封大乾北辰君。而你剛剛抬頭仰望的這位是本君的未婚妻,更是鳳家的嫡女。單就憑你那首汙言穢語的所謂詩詞,我便能將你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