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他的跋扈之氣就會爆發出來。
但是他確實小有天資,儒家經義倒背如流俯拾即用。儒家萬卷卷宗無一不精,學宮的諸多先生大都看好於他。就連學宮祭酒都有意收他為徒,還為了他的事情專門走了一趟王家,從那之後他便再也沒有在府中受到過欺負。但是儘管如此,他乖離跋扈的性子卻沒有因此而改變反而越發的得寸進尺起來。
家族之中無人再欺負他,王家又是有名的大世家,他也不敢借著學宮的勢力去報復以前欺負他的王家子弟。而在學宮之中他卻變本加厲,學宮儒生們大都又知道他被祭酒看好的事情也都是能忍則忍罷了。
偏的這人還很是懂得欺軟怕硬,那些凡是有些勢力的學子他從不招惹,反而那些寒門子弟就遭了殃。學宮上下的寒門就沒有不被他欺辱的,但是這些欺凌又往往發生於學宮的先生髮現不了的地方。這些學子都知道他受到看好,大多敢怒而不敢言,更有許多選擇附和於他,當了那受人唾棄的狗腿子。
其實剛剛王睿霖就是在等他的那些狗腿子們為他說話,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全部都一言不發。
“好了,大戲也看完了,判決就照舊執行吧。至於探花郎的位置,今日乃是五年一次的及第登科,確實不能少了探花。不過探花嘛,誰當不是當啊,換個探花一樣登樓。就你了,同一甲騎馬的第五人。”孫皓宸用玩鬧的語氣說出了那句換個探花一樣登樓,同時還將這探花之位直接指給了剛剛在馬上露出殺機笑意的那人。
此人趕快下馬,單膝跪地,“臣賈扶風謝殿下隆恩!”
此時天邊傳來了一聲“準!”字的聲音,所有人都知道這是聖帝孫乾認可了這位北辰君的安排。
這一場登文樓的風波,這一句換個探花一樣登樓,又一次將儒家略顯崛起的勢頭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