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攪熟了……”
“每天幾個人幹你?”白軒逸將他兩隻手按在腦袋兩側,吮起紅腫的乳頭,等拽到何意羨嗚嗚搖頭,再猛地鬆開,讓那一團肉顫個沒完,手指伸進他的口腔搗弄,白軒逸帶著本身職業性的命令口吻說道,“都射你哪裡?”
何意羨到這裡才恍惚地明白過來:他今夜的這副打扮,真可以在門口掛一牌子,上面寫著內有欠操野狗,一次一百,然後他露著屁股跪在門口,保準生意興隆。
何意羨的臉刷一下都白了,極端屈辱地側過頭,可是他太想釋放了,真的是要瘋了,卻仍咬著牙不叫出來。
白軒逸照臉就扇,何意羨當時一瞬間就懵了。那五指痕炸開了疼,帶著火熱的溫度從面板鑽了進去,他只能圓睜一雙眼睛,腫著臉打著抖,能回答得多快就有多快:“沒有……沒有!只有、你是第一個……”
“第一次舌頭都會纏了?”
“嗚啊……我不知道!我射不出來了!老公不要乾了!給老公插……啊啊……騷屁眼只孝順老公一個……”
只要一句浪蕩的話放出了口,淫性就很難不像野火一樣瀰漫。
“這麼晚出去做什麼?”
“我,是唔…我睡不著…我想男人…是我揹著我老公出來賣,因為太爽給你免費日,哼…你幹我…我老公對我太溫柔了床上都捨不得用力還要、啊還要我出來找好多人幹我我,癢得受不了了,什麼爛的髒的都能插一插……啊!我晚上去賣淫……打車、打車我沒有錢,我就說……我就說司機叔叔,摸我兩把吧,摸了,摸了就別要錢了…唔嗚!——啊啊啊啊……”
何意羨這才被允許射了,還夾著腿,內八著抖著尿了,液體多得像本來懷著飽飽的灌腸液在肚子裡晃盪來回,滿床亂噴。冒著熱氣的尿水斷斷續續地流,不連續卻綿長,彷彿徹底被玩壞了,根本止不住,何意羨更是哭得快要背過氣去。
白軒逸卻趁著他緊緊擰著俊美的眉頭,像個小公狗抬腿就撒尿,尿到興頭上舒爽地打了一個尿顫時,突然對著他正在撒尿的東西抽打下來。何意羨慘叫一聲,整個人縮成一團,排尿被迫中止。可這一下,卻把他打得全身都是不得了的敏感帶,隨便碰碰手指都能爽得上天,雙腿自動分得更開。
白軒逸卻換了他的一個洞操。騎著何意羨的臉,幹他那張經常口吐蓮花或毒蛇的、變著戲法聰明的嘴,捏住鼻子,不給呼吸,狠狠抽插十幾秒才給一口氧氣。何意羨如果不想吃到精液的苦味,那樣舌頭只能吐出來,但是被打了嘴,打臉更疼,只能主動裹回去,舌尖戳刺,像吸奶一樣榨取裡面厚厚的精液。
沒口交多久,何意羨便被嗆得直流淚,含著龜頭用力吮吸,狼狽地糊了自己一下巴的分泌過剩的口水。努力張口吐出來,毫無準備地被陰莖彈在臉上,狠狠甩了一下耳光。就這樣反覆地扇打,臉頰一邊打出個印子,明天還要不要出門?總之打腫了的屁股,一禮拜都消不下去。
白軒逸對著他的臉澆濃精的時候,何意羨舌頭卷不回去,發出哈嘶的犬類喘息。
射精會讓一個男人出離地進入冷靜期,但白軒逸無法將目光從對方那裡收回。生活有時會失去真實感,變得像個奇怪的幻覺——彷彿是一個輕輕呼一口氣就會戳破的泡泡。
何意羨蜷伏在地上,咽完了精,還仰著臉,張嘴等著去接別的東西一樣。也許男人的肛門裡是藏有淫竅的,不論面上如何,叫人壓著捅住那一點,都要軟下筋骨任人擺弄作踐的,如何冷硬都能瞬間變成一條狗。但是這也太……
騷勁十足。
真是瘋了。
在床上這樣使用何意羨,不能體現那種下賤。白軒逸將他推到浴室的馬桶邊上,何意羨被絲襪修飾得愈發漂亮的大腿剛剛跪好,口腔裡又被塞滿了。何意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