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胸口,心跳得飛快,全身則是虛軟無力。
薩魯唇舌繞著她的嘴唇一圈輕啄後,這個吻才落幕。
塞琳娜強迫自己挺直脊樑,走了進來。
薩魯充滿晴浴的眼睛,與她隊伍時,彷彿那些都不存在,轉為冷漠,甚至是厭惡與不耐,但……戲要做全才有意思。
“公主,你怎麼來了?”他說得好似很驚訝。
多殘忍的一句話,明明是他讓人叫她來的啊。
塞琳娜的臉色更是慘白了一分。
薩魯佯裝想起地說道,“噢……不好意思,是我讓人喚公主來的,真是抱歉,只要我的皇妃在我身邊,我就總是不能好好的想事情。”
他是在說,除了她,任何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是嗎,或者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可以比她更重要,是嗎?
這些話好比一把刀狠狠的刺進了她的心。
儘管那一吻讓阿爾緹妮斯大腦缺氧很嚴重,但一聽到薩魯說公主二字,不需要什麼氧氣了,她全明白了。
塞琳娜揪著裙襬,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利刃,一刀一刀的割著她的心,但她是一位有良好教養的公主,不會在此時此刻撒潑,她昂起頭,努力讓音調不要因為痛苦而發顫,“皇兄的來信是為了讓皇帝陛下儘快迎娶我,請問有答覆了嗎?”
默布在心裡嘆息,她明明一副快暈倒的樣子,竟然還能站得穩,也算是難為了,另一邊心底不得不佩服皇帝陛下的手段,夠狠夠毒,這是逼人自動退出啊。
塞琳娜的死撐,讓薩魯眼露一抹陰色。
雖然阿爾緹妮斯看不見,但是從薩魯呼吸聲,她知道他還沒罷休,每一字每一句都殘忍無比,女人聽了怎麼受得了,尤其還是愛她的女人,又在這大庭廣眾下。
阿爾緹妮斯的憐憫之心又開始氾濫了,不能不憐憫塞琳娜,她總覺得塞琳娜愛上薩魯可能是因為昊月的關係,昊月則是受了她前世的命令,生生世世都要保護暴風雨神,這麼一總結她才是始作俑者,如神眼所說,由她而生,由她而滅。
她正想開口薩魯放過她,但他根本沒給她機會說話。
塞琳娜悽楚的容顏讓她看起來比平時更添了一份我見猶憐之感,是男人都不會忍心商海的,但這男人裡卻不包括他,“公主,那麼想嫁給我嗎?”
塞琳娜急呼道,“難道我不配嗎?”她有十足的自信可以勝任做他的妻子。
薩魯冷笑,“即使我不愛你,即使娶了你,我不碰你,即使我厭惡你到連見都不想見你,你也願意?”
官員們紛紛發出更大的唏噓聲,陛下的話真是太傷人了。
塞琳娜心裡在泣血,他怎麼可以這樣羞辱她,他是在說,她根本不可能有機會獲得他的憐愛,即使嫁了,他也會把她當作一件不喜歡東西,棄之一旁,等著蒙塵。
“為什麼,我有哪裡比不上她。”她尖嚷道,手指指向阿爾緹妮斯時劇烈的顫抖著。
薩魯冷哼,“你連比較的機會都沒有,你連她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
塞琳娜再也忍不住了,淚水紛飛而落,貝齒撕咬著嘴唇,直到血絲點點,“你太過份了!太過份了。”最後慌不擇言的叫囂道,“她到底有哪裡好,她是個瞎子,是個有殘缺的女人!!甚至……甚至她還被別的男人抱過,她連最基本的貞潔都沒有……”她也聽過那些謠言,也管不了真與假了,她只想發洩。
她的話如平地驚雷,讓官員們剋制不住地倒抽涼氣,一聲大過一聲,這種話說出來還得了,因謠言而死的人就是前車之鑑,誰敢說,就是一個死字,都想她活不成了,皇帝一定會殺了她的。
默布心驚肉跳的看向薩魯,心裡不斷祈禱,陛下千萬不要亂了心智,殺那些人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