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負責？！

直到這時，顧忘川才緩緩抬頭，清凜的目光掃視過兩人，淡然道：老實說，我也嚇了一跳，沒想到爺爺他老人家最後改了主意。之前的合作，是我提出來的不假，不過現在公司是我顧忘川的，我就沒理由再去從中掏空它了……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呢？

兩人都沒有說話，李總的表情又陰沉下許多。

顧忘川又說：這次雖然沒有合作成功，可我們今後還會是生意上的好夥伴。至於說到損失嘛……他調轉目光，看向李總，一笑：我們gl在本季是有新的單品要上市的，不過呢，既然害李總擱置了自家的專案，那我就將釋出時間推後，讓李總的‘愛凡’系列先行，可好？

李總一怔，有幾分差異的看向顧忘川。

愛凡系列，是k7打造兩年之久的純天然基礎保溼系列護膚品。由於受到gl和香悅公司的雙面夾擊，k7這次將目光瞄準了更加年輕化的目標消費群體，放棄了之前的高階定們，改走中端價位路線。

李總本想打一個翻身仗，搶在gl新的單品上市前，給對手一個措手不及！所以，愛凡保溼系列的一切動作都是秘密進行，包括愛凡這個名字，都是上個月底剛剛才確定的！沒想到，這傢伙居然就已經知道了，而且連他們的釋出計劃都是清清楚楚！

王總這時笑了，看向一邊的李總，說：李總啊，你這保密工作可是做得到位啊！連新產品系列釋出都搞得這麼神秘，怎麼，是怕我們搶了你們的風頭嗎？

怎麼會呢？李總瞪了顧忘川一眼，想發作，硬是給壓了下來，皮笑肉不笑的說：怪不得顧總會對我的私人秘書情有獨鍾，原來，是對我們k7的內部機密感興趣啊……呵呵，你想知道什麼早說嘛，我一定會知無不言！

顧忘川一抬手，不必了，我沒什麼想要知道的內幕。而且，我這人有個習慣，對別人雙手送上來的東西，不感興趣。

一句話，說得李總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王總見狀，臨時充滿的和事佬，說：李總啊，既然忘川都這麼說，想來也是一個誤會。而且，銷售旺季馬上來臨，人家忘川都說了，讓你們的新系列先行，他將單品釋出押後，這已經是很大的人情了。你也知道，一旦gl有新動向，我們兩家公司都是要靠後的。再說了，我們大家認識這麼久了，能看到忘川如願以償，也是好事嘛！我們就別再計較了，你說呢？

李總忍著氣，別開臉去。

他知道，他在這件事上佔不住理。不管怎麼說，公司是人家，他擺明是想趁亂分杯羹，說出去也不好聽，索性就算是預設了。

顧忘川朝王總感激的一笑，叫來餐廳經理，把我帶來的那瓶紅酒開啟。

好的，顧先生。

儘管在酒桌上，大家絕口不提之前合作的事，但李總心裡仍是憋著股火。吃到一半，就藉口不舒服回家了。

王總這才看向顧忘川，說：忘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之前說顧老爺子想把公司給夕岑，說得那麼肯定，可怎麼轉眼就到你名下了呢？

相信我，我也很意外。顧忘川倒了杯紅酒，慢慢喝著。

王總輕嘆一聲，說：不管怎麼說，你也算是如願了，以後就別再想那麼多了，好好打量公司吧。

我知道。他一笑，感激道：王總，這次要謝謝你。

行了，不用說那麼多客套話了，你和香悅別總搶我們vivi的生意就行了。說到這兒，王總頓了下，問道：香悅最近怎麼沒什麼動靜了呢？有陣子沒看到他們那邊的高層了。難道是出什麼事了嗎？老實說，你有沒有內幕，透露下。

顧忘川沉著的微笑，搖頭：哪有什麼內幕啊，要是有的話，我早就行動了，還會等到現在？

王總想想也是，便沒再問，只是由衷道：香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