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飛夜愣住了,黃香玲也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漢子穿著一身大風衣,就在他轉身準備走的那一剎那,衣領後面的左臉上,露出一道半寸長的疤痕。他,就是殺害雪兒的兇手,他,就是殺死黃香玲丈夫的兇手!
“是他!殺雪兒的那個人!”望著這張熟悉的臉,南小菲驚道,她和東方飛夜一樣,同樣的把這張臉死死的記在心底,長達三年之久。
憤怒在這一瞬間侵佔了黃香玲的思想,這個人是毀了她一生的大罪人,自己的丈夫是他殺的,珠寶店是他搶的。各個股東開始不停的向他討債,害得他無地安身,最重要的是,他竟然剝奪了兒子甘雨鋒快樂的童年!
一股濃烈的殺氣從她周身蔓延開,她帶著滿眼的仇恨,從出躲藏的大樹根後面拔地而起,衝起十丈,落在這人準備退去的樹幹上。與此同時,一黑一白兩道身影也沖天而起,雖然這樣看上去,他們的輕功並不是很好,武術也不怎麼樣,但從他們身上散出來的那種恨意,卻絕對不比黃香玲小。
白狐打趣道:“本來躲在那邊的幾個人是準備在刀疤走後,由我們來代勞處理的。可現在看來,他們和刀疤是仇人,呵呵,那不如讓他們先玩玩。”
“嘿!要是他們把刀疤幹掉那更爽,我最看不慣這種人,仗勢欺人!”狼爪恨恨的道,“就讓他們先玩會兒。”
“唔唔!”那大胖子喉嚨抖動,指著呂寒他們躲藏的地方,用內勁大喊,“你們幾個也一起出來,順便把刀疤給殺了,然後我再殺你們!”
呂寒等人也未料到,他們還在遠處就開始小心翼翼的行走,躲藏氣息,可還是被他們現了,這十三神將果然並非凡人。從他們對話看出,他們早已現了多躲藏著的一行人,只是他們覺得,不管躲不躲,今天這一夥人的下場肯定就是死!
出神之際,紫木站起,一身青衣飄蕩,他的臉上露出了那興奮的神情,眼睛在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他仔細端詳著樹上的三個人,就像是見到了許久未見的故人,眾人知道,那是紫木體內那股戰鬥的**再一次被激出來了,上次在龍谷與東方飛夜比試時,他就是這種表情。
那漢子見到三個人出現擋住他的去路,稍微一陣,最後目光落在黃香玲身上,他左臉上的疤痕扭動了一下,顯然是震驚不小,他脫口驚呼:“是你!”
不過他身為第二神將的得力助手,處事自然比普通人高明,在這種情況下,他又平靜下來,冷笑:“你還沒死?”
“哼,刀疤,既然你還記得我,那你應該忘不了我們之間的仇恨!”黃香玲咬牙,看她緊握的拳頭,隨時都有動手的可能,“我丈夫與你為好友,你卻搶他金店,殺他性命,你說你還是人嗎!?”
“好友?你可真會說笑,我身為財物神將的助手,自然一切都以死亡聖約為中心,我的目的就是為組織收集錢財。至於你丈夫,他只不過是我看中的一個富豪玩偶罷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布的局,等著他慢慢跳入!”漢子刀疤露出一絲鄙夷的神色,“三年前要不是出現一對狗男女,你和你的兒子早就被我的亂槍給射死了,我勸你還是滾遠點,免的丟了性命!”
“哼,自己快死了還不知道!”樹上並排站著三個人,黃香玲、南小菲和東方飛夜。東方飛夜在一旁聽著他們的談話,當刀疤提及三年前兩個狗男女時,他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即使成為殺人犯,被處死刑,那也一定要為雪兒報仇,殺掉這個叫刀疤的男人!
刀疤和他的五個手下一齊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以他的身份,還從來沒有人這樣恐嚇過他。這個身穿黑衣,負著奇怪兵器的年輕人,他根本不認識:“小子,我看你剛才上樹的時候連內力都不夠,你說這樣的話就是找死,這臭婊子居然會找你這樣的三流的殺手來殺我。“
“殺手